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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部分

沾地,實在分身乏術。況且這種事情,做得好了,人人都誇玉泉庵,心裡感念著明鏡大師。辦砸了,真怕被推出來頂缸。就是豁出去幹了,這種無**宗教組織的慈善活動,要經費沒經費,要資源沒資源的。僅僅靠那小部分善男信女,能籌到幾個錢?城外頭那可是成千上萬的難民啊。

這要是硬生生推辭吧,到底是在人家地頭上混生活的。萬一名聲傳臭了,那姿生堂就得不償失了。

有時候好心真的會辦壞事。比如明鏡大師,一片善心,卻又沒那麼大能耐。反把壓力轉到無辜的楊娘子、清瑜身上。姿生堂開業帶來的大好心情,也被這突如其來的尼姑給攪壞了。

心情由好轉壞的,尚不止她們兩個。回到襄王府裡的羽墨正眉飛色舞的跟雪硯描述著姿生堂開業那一場熱鬧,一時講到香琴姑娘如何如何清麗動人,一時又誇畫眉姑娘怎麼怎麼色藝俱佳,說到興頭上,還哼著剛學來的兩首新曲子,依依呀呀起來。這羽墨雪硯雖名為書童,實則伺候在襄王身邊,都是去了塵根的太監,年紀又不大,唱起來還真有幾分韻味。

襄王周景淵雖然在書房裡書桌前端坐,耳朵卻沒放過外間兩個小書童的對話。聽到曲子都唱起來了,周景淵有些好笑,不過也算放下心來,那小姑娘一家過得好,開業順順利利,也不枉他關心一場。

周景淵正想召羽墨進來仔細問問,突然聽到外頭傳來老師歐陽甫嚴厲的聲音:“還有點規矩沒有,書房裡頭也是你們做耍的地方?王爺寬厚,你們就越發不自重了。出去,每人抄十遍《禮記》”

羽墨,雪硯嚇得大氣不敢出,只得哭喪著臉認錯道:“歐陽先生恕罪,小的再也不敢了”

歐陽甫懶得管他們,推門進了裡間,一張老臉神情嚴肅,眉頭皺成一個“川”字。

襄王微笑道:“老師不必如此生氣,這次叫他們兩個吃個教訓,以後肯定不敢了。”

歐陽甫搖頭嘆氣道:“我怎麼會為了這點小事生氣,殿下有所不知,適才我得了訊息,咱們的知府大人吃了個敗仗,襄陽拱衛軍失了近千人,連驃騎將軍都給陳國活捉了。”

周景淵放下手中的筆,表情凝重問道:“訊息可屬實?”

歐陽甫嘆道:“九成九是真的,胡衡大發雷霆,當即革了領軍偏將,主將祁公山也被罰降職留用。這種事,想捂也捂不了多久,遲早是要上報的。”

周景淵苦笑道:“胡衡打了勝仗咱們擔心他恃功自傲,如今大敗,我更憂心國運蒼生。這一仗,怎麼打都是兩敗俱傷。當初,怎麼就鬧到這般不可收拾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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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八十、兇蹤浮現

歐陽甫搖頭嘆道:“一切都發展得太快。我們來不及對策便已經到了這步田地。”

周景淵眼光略過沉思的老師,停在書房多寶格中間,那是一副棋子。他微微低聲道:“事情起初,是陳國質子歸國遇刺,陳帝派來使者質詢,胡衡嚴詞否認。站在我們梁國的立場,雖然胡衡此舉不夠穩重,也挑不出什麼錯。但是接下來,便是陳國偷襲咱們糧草補給,戰場上講究先發制人,也說得通。胡橫率軍征討,自然也落在情理之中。元夕之夜,我在襄陽街頭遇刺,至今查不出何人所為,但是矛頭毫無疑問,都指向了陳國。這才有,敵我雙方惡戰一場,傷亡慘重,互有勝負。眼前是陳、梁兩國都騎虎難下,雙方已成仇敵,只有互相打下去。表面上看上去合情合理,仔細一想卻有蹊蹺。陳國孱弱,首先出動偷襲咱們,這是一向懦弱的陳帝會做的決定嗎?派刺客潛入襄陽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