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奴,奴婢……”
“你可想好了說!剛才的懲罰你可是聽到的。”江兮淺斜睨了江嘉鼎一眼,右手食指中指併攏,在冬兒臉上輕佻地拍了拍,“聽說鳳都倚翠樓不錯。”
冬兒頓時身子一顫,“大小姐饒命,大小姐饒命,奴婢說,奴婢真的不知道那是麝香,奴婢真的不知。那是夫人,哦不,那是明,明柳說給夫人道歉做的安神香,奴婢真的不知道是麝香,奴婢若知道給奴婢一百個膽子奴婢也不敢害夫人那,大小姐,嗚嗚,大小姐饒命,嗚嗚。”
“不知道?”江兮淺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聲音也陡然變得狠戾,“麝香氣味濃郁眾所周知,你就算不知道還聞不出來?若當真不知道,為何在被穆冰攔下之後,用扔都要將香囊扔給我娘!說!”
冬兒不斷地吞嚥著口水,身子朝後仰著,“奴,奴婢真的不知道,嗚嗚,明,明柳說是給夫人賠罪的;奴婢從來沒見過麝香,也沒聞過,明柳房中經常染著這個香味,奴婢以,以為真的是安神香,嗚嗚嗚,大小姐,奴婢真的不知。”
“行了,這事本小姐自會派人查探的,待她下去,發賣就免了,重則五十大板,是死是活就看她的造化了!”江兮淺聲音冷冷,害她險些失去了弟弟的女人她可沒有半分同情,只是冤有頭債有主,這最重的懲罰卻是輪不到她。
江兮淺抬起頭,冷冷地斜睨了江嘉鼎一眼,“不知此事江相打算如何處置?”
“咳咳,這,江相,江大小姐既然是相府家事,下官就先回避。”林靖亞起身,藥兒飛快地收拾好藥箱。
“若芸帶林太醫去汐院。”江兮淺看懂了林靖亞的想法,畢竟他是皇帝派來給她調理身子的,既然這麼說了,應該是會在相府呆滿三月之期才會回去,只是……看到三人離開的背影她眸色暗了暗。
江嘉鼎面色漆黑,“來人吶,把明柳給本相抓過來。”
“娘剛受到傷害,還是去外面堂屋吧,張媽媽、穆冰給你們個將功贖罪的機會,若是我娘再出現點兒什麼,哼!”江兮淺身上的氣勢盡顯。
“奴婢明白,定權利守護夫人。”穆冰、張媽媽兩人頓時雙膝跪地。
江兮淺面色冷冷地掃了水冰一眼,雖然知道此事怪不得她,但心中仍是埋怨。事件突然,她來得及擋住冬兒已是萬幸,她也並非那等不明是非的主兒,只是心中到底有些不舒坦。
“……”
明柳被兩名侍衛押過來時,身著果綠江綢半寬袖金絲勾邊帶飄香裙,頭上八枚蓮花形金簪,整個人顯得氣勢十足。
“奴婢參見相爺!”明柳盈盈福身。
江兮淺坐在下方的椅子上,端著茶杯看著明柳眼中的囂張,心中冷笑,果然是物以類聚,人以群分麼?她悠悠地斜睨了江嘉鼎一眼,對明柳的炫耀不置可否。
“不知相爺召見奴婢所為何事?”明柳抿著唇,也不用別人提醒徑自起身,立在堂下,“這兩名狗奴才也太囂張了,弄得奴婢好疼啊。”
“噗,咳咳,咳咳!”江兮淺實在忍不住。
“小姐您也真是的,連喝水都能嗆著!”若薇沒好氣地,可還是伸出手給她輕輕拍背。
江兮淺擺擺手,“沒,咳咳,我沒事。”
果然是奇葩年年有,今年特別多;她當真是好奇,這明柳的腦子是怎麼長出來的。
“咦大小姐也在,奴婢見過大小姐。”明柳這才不情不願地福了福身。
江嘉鼎卻是再也看不下去,“賤婢還不給我跪下!”
“相爺——”明柳聲音哀怨婉轉。
“哼!本相問你,你為何指使冬兒將含有麝香的香囊送予夫人?”江嘉鼎怒極,一巴掌拍在桌上。
“奴,奴婢沒有;奴婢冤枉啊,相爺!”明柳裝模作樣地哭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