狸精,不僅如此還傳統妖道妄圖將江小姐活活燒死,這事到底該怎麼解決。”
話音落地,頓時原本吃得正香的人們都從碗裡抬起頭來。
“就是,這事到底該怎麼說。”
“不會就這麼算了吧?”
“正所謂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江嘉金這般謀財害命的做法,若是輕易放過,豈不是將我晁鳳律法當做兒戲!”
“……”
院內,原本筷子相撞的響聲被議論紛紛的聲音所取代。
越聽下去,江連德就越是心驚;而江彭氏卻早就已經雙手緊握成拳,她死死地按捺著想要咆哮的衝動。
“三皇子,我們強烈要求將江嘉金送順天府尹處置。”
“送順天府尹處置!”
“送順天府尹處置!”
“……”
有第一個提議,後面的人都紛紛附議。
楚靖寒蹙眉,雖然胳膊肘擰不過大腿,可這些老百姓的民意卻是不能忽略的,更何況此事還關乎到他未來娘子,他自然是不會輕易放過江嘉金;只是卻不知這丫頭到底打算怎麼辦,若是他貿貿然攪了她的局,擾了她的戲……
“這是我江府家事,與爾等刁民何干?”江連德也“啪”的一聲將筷子拍到桌上,厲聲喝道。
“江老太爺這話是要護著那江家四爺了?”
“難道那個叫憐心的小丫頭說對了,這江家本就是打算著謀奪家產而來。”
“嘖嘖,可當真是讓人開了眼界呢。”
“……”
“這可是頭一遭聽說有這種人。”
“奇葩年年有,今年特別多啊。”
“……”
“可不是,你說前面出了個江巧巧已經夠奇葩了,竟然在大婚之日公然出牆;這位也是不差的,竟然為了謀奪掌家之權誣陷江家小姐是妖物,幸好有三皇子在,不然我們豈不是冤枉了個好人。”
“……”
“此事自是不能輕易算了。”楚靖寒對著眾人做了個噤聲的手勢,“江嘉金膽大包天,竟然膽敢謀害本宮未婚妻的性命,本宮又如何能輕易繞過他。”
江連德眸色暗了暗,“三皇子,這是我……”
“江老太爺,別忘了江嘉鼎可是淨身出戶,他也只需每年向您繳納養老錢,您如今也只是江府的客人而已。”楚靖寒這話說得卻是有些重了。
江連德狠狠地咳嗽了兩聲。
“三皇子這是說得什麼話,我奶奶十月懷胎生的二叔,難道爺爺奶奶就不能住這江府了不成?”江文寶那與江嘉輝七八分像的小臉微微下沉,“這是我江府家事,還請三皇子不要插手。”
“家事?哼!膽敢謀害皇家之人,就算本宮將他當眾處斬了又如何?”楚靖寒負手而立,氣勢凌冽。
江連德瞳孔縮了縮,其他人也都有些害怕地顫了顫身子,“江兮淺,你怎麼說!”
他算是明白了。
現在想要那位三皇子放棄追究,突破口就在江兮淺身上。不過是個賠錢貨,賤丫頭,哪裡有他的寶貝兒子來得重要,哼!他就不信,這個賤丫頭膽敢反駁他的話。
“請三皇子為小女子做主。”
“三皇子還是別太得意得好,這……”江連德得意洋洋地睨了楚靖寒一眼,就算聖旨賜婚了又如何,只要一日沒嫁過去,她江兮淺就還得乖乖聽他江連德的擺佈;可他眼神剛遞過去,還沒來得及收回,在聽到江兮淺的話時,原本的得意盡數斂去,取而代之的是不可置信,“江兮淺,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
江兮淺低首垂眸,嘴角微微勾起卻盡是冷笑和嘲諷,她一字一句,“請、三皇子、為、小女子、做主!”
“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