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了,見舞空根本不為所動,無奈的哭著跑走。
舞空只是笑——看來李喆真是江郎才盡,黔驢技窮了,接連兩天都用同樣的招式。簡直太沒創意了。
過了不到一個時辰,寒衣便回到木屋,對舞空揚唇笑道:“收拾東西,走。”
“啊?!”舞空傻在那兒,“去哪兒?”
“你傻了?”寒衣笑得極其開心,“你不是說,我做完了我的事兒,就帶著你走,天涯海角,去哪兒都行嗎?現在就走,你說去哪兒。咱就去哪兒。”
舞空傻乎乎的拍拍自己的臉,又拍拍寒衣的,一副不敢置信的樣子。
寒衣的笑容立刻燦爛起來:“你沒做夢,我也沒做夢。剛才,我做了自己該做的,在魔王殿裡留了一封信,把魔王之位傳給二師兄洱蒼了。”
“這也太突然了吧?!”舞空高興得幾乎跳了起來,抱著寒衣的臉狂吻了一陣,把捨不得扔的東西都放進荷香錦囊裡,看見那幾壇酒,更是捨不得,“這是我親手釀的,你還沒喝過。”
寒衣往山下的方向看了一眼,好脾氣的說道:“裝我的百寶囊裡,咱慢慢喝。”
“好好!”兩人立刻施法把那十幾壇果酒、百花酒裝進寒衣的百寶囊,手拉手離開縹緲峰。
就算飛到半路,舞空還覺得不敢置信,心裡不知為什麼,也隱隱有些不安。
這本事她夢寐以求,做夢都難以夢到的好時刻,卻沒來由的嘀咕起來。
她忽然想起那個報信的小妖,笑著對挽著自己手的寒衣說道:“上午來了個小妖,說你在無相山大開殺戒,那裡的妖被你殺得屍橫遍野,蒙白正在跟你對峙……哈哈哈,你說他們,也太無趣了,以為我是傻的嗎,昨天才上過當,今天居然又來騙我。”
寒衣的笑容淡了淡,握緊舞空的手問道:“如果是真的呢?”
“怎麼可能?妖族雖然不濟,好歹也有那麼多妖兵妖將,你怎麼可能殺得光他們。”
“他們並沒有多少妖兵妖將,他們的妖王殿是天庭出錢建的,跟天庭借好了天兵天將——可惜不在無相山——也跟凡間的皇帝簽了攻守同盟……他們自己沒什麼本事。你忘了幾年前,妖族可是全軍覆沒的,怎麼可能這麼快恢復。只是這幾年他們一直在拉攏這個,拉攏那個,才有膽子挺直了腰板走路而已。”
“我說呢,李喆那天還說魔界連橫,原來是他們自己這麼辦了。”舞空嗤笑著,見寒衣聽見李喆的名字也不生氣了,更是舒心。
“現在,你想去哪兒?”寒衣含笑問道。
舞空想了半天:“女師父不是說,你要天天吃金葵丸嗎?咱們這麼一走,你的五色金葵在哪兒種?不如去濯日池附近找所荒山住下,也好繼續種那五色金葵。”
寒衣目光溫柔的吻了吻舞空的額頭,低聲說道:“你放心就是,我的百寶囊裡存了不少,夠我吃上一年的。臨走前,四公主答應我幫我種那五色金葵,煉製金葵丸,每年我回去取一次就行。”
舞空一聽,心裡立刻酸酸的不舒服,嘴巴也不自覺的嘟了起來。
“嘿嘿……”寒衣被她逗得偷笑,立刻討好一樣的吻上她嘟起的嘴巴,直到廝吻得舞空軟軟的癱在他的懷裡才揉著舞空的頭髮笑道,“為了掩人耳目,這幾年來我們一直天天都假扮恩愛夫妻,雖然沒有夫妻之實,卻著實算得上朋友。她早就知道你,更知道你我的痴心,從來沒埋怨過你一句,臨走時,反而囑咐我好好疼你,說不管是人是仙,但凡是女子,都是願意被人疼著的……”
舞空聽他小心的說著那四公主的好,雖然心裡彆彆扭扭,卻不能再說什麼,否則,跟那位四公主比起來,倒是自己小氣了。
寒衣見舞空終於露出笑臉,心裡高興,正攬著她的腰想繼續往前走,就聽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