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只有二個:解決男人的需求與傳宗接代。
這幾年他對宋舞霞念念不忘,甚至納了黃姨娘當她的替身,並不是因為三天的相處就讓他愛上了她,純粹只是愧疚。今日見到她還活著,比起高興,更多的是如釋重負與生氣。
她還活著他就不必愧疚了,至於生氣,她居然逃離了他家,這等於是背叛,他當然憤怒。關於不許她再與其他男人在一起,在丁文長接受的教育中,妻就是妻,不同於妾室,通房,可以送人,賞賜給小廝,妻子是他的人,哪怕他再不喜歡她,也不許別人碰她,即使和離了,他也不會讓她再嫁他人。
餘慶宮中的那個吻,他心中固然有高興的成分在內,但更多的是為了讓她真實地表現出憤怒,因為他覺得她的演技太差了,需要他引導一下她的情緒。可現在,在這樣的危機時刻,他居然被她撩撥起了情|||欲,而她只是因為*藥產生的無意識舉動。
“該死的!”察覺馬車開始往城外駛去,他低咒一聲,用身體壓制住了宋舞霞的蠢蠢欲動,低聲在她耳邊說:“你冷靜一點。”
回應他的除了宋舞霞的呻吟,還有遠處的話語聲:“皇上有令,所有人不得進出皇城!”
太監的話音未落,守衛對著他們的馬車大聲呼喊:“丁掌櫃,等一下,丁掌櫃!”
眼看已經出宮了,難道在最後一刻功虧一簣?
第一卷 碧琰山莊 第95章 當了一回解藥
第95章 當了一回解藥
“嘶——”在馬匹的驚叫聲中。丁大拉住了韁繩,讓馬車轉了一個九十度彎,眼睛的餘光瞥見車廂與牆角有一定的距離,又讓馬兒後退了兩步,這才跳下馬車向守門的官兵走去。
車廂後的牆角邊,一輛小巧的馬車上跳下兩個人,迅速撬開了車廂的後背板。由於牆角是九十度凸角,又有高大的送貨馬車擋著,守門的官兵根本看不到馬車後發生了什麼事。
丁文長看到後板開啟了,抱起意識迷糊的宋舞霞跳了下來,鑽入了一旁的小馬車上。那兩人復又把後背板裝上了。最後一塊板子剛卡入槽口,丁大從容地走到馬車旁,拉起韁繩,和大馬車一起再次入了皇宮。
牆角邊,其中一人見官兵又回到了城門口,向身後揮揮手。另一人已經坐上了馬車,看到同伴的手勢,輕輕拉了拉韁繩。早已被套住了嘴巴的馬兒甩甩頭,溫順地往前跑去。直到馬車變成一個小黑點,躲在牆角邊的人才掩去臉上的肅穆,慢慢往回走。
從出城門到換馬車。沒有人說一句話,所有的一切都是那麼默契與自然,彷彿演練過無數次。
載著丁文長與宋舞霞的馬車大概走了一個時辰,在街道上拐了幾個彎,走入了一個小跨院。
“去準備熱水和乾淨的衣裳,把丁楚找來。”丁文長抱著宋舞霞一邊往屋內走,一邊吩咐身邊的人,然後把她放在裡屋的床上,交給一旁的丫鬟照顧。
等丁文長洗了澡,換了衣服出來,宋舞霞早已被丫鬟洗乾淨,換了衣裳,安置在裡屋了。見到主子出來,大丫鬟急忙上前稟告,告之他宋舞霞的意識十分的不清醒。
丁文長皺眉。他沒料到皇帝下的*藥這麼厲害,看了看太陽的位置,略帶焦急地問:“丁楚呢?怎麼還沒來?”
“來了,來了!”一個二十七八歲左右的小夥子拎著藥箱跑了進來,“少爺,您這麼急找小的來,不會又是那位陸菀菊姑娘割破了手指吧?”他的語氣中充滿不屑,提到陸菀菊——丁文長的“紅fen知己”時眼中滿是鄙夷。
丁文長沒空與他磨嘴皮子,往裡屋一指,就讓丫鬟帶他進去了。吩咐手下去昌平王府四周觀察情況,又找人去皇宮打探訊息。按照路程計算,他走得最遠,如果碧玉和趙嬤嬤還活著。應該已經回到王府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