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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雪生抱著士兵,左手捂著他的嘴,右胳膊緊緊地勒住了士兵的脖子,兩隻腳盤在士兵的身上。士兵拼了命的掙扎,張雪生使出了吃nǎi的勁兒勒住、盤住,由於被捂著了嘴,士兵只能發出含糊的“嗚嗚”聲。慢慢的,士兵掙扎的幅度越來越小,最終停止不動了,身子也軟了下來。

張雪生放開了士兵,站了起來,他從來沒有像今天這般狼狽。他滿臉是血,右手已經腫脹,身上穿著的順來的那件軍服也遍是血跡和泥土。

張雪生側耳傾聽了一下,營帳外並無動靜,他鬆了口氣,拿起行軍床上的床單擦起了臉,他要把這血跡都擦掉。

片刻之後,張雪生走出了營帳,天空中依然飄著細雨,他快步的走向了旁邊的那個倉庫。倉庫中,張雪生脫下了那身軍服,扔進了器械堆中,然後穿上了蓑衣走了出去。

……

張雪生拖著一筐垃圾慢慢的走向車子,車子放在一處草棚內,草棚雖然簡陋,但在這雨天也起到了遮風避雨的作用。車隊中的其他人這時都聚在一起吹牛打屁,看到張雪生回來了,他們都高興的向著張雪生問好。雨中勞作人人都不會高興,今天張雪生替他們承擔了清理垃圾的任務,不勞動還能拿到報酬,這種好事兒他們自然樂意和感激。

剛剛把垃圾裝好放在了車上,軍營中就吹起了一陣緊密的軍號。同時,許多號令兵也大聲的吶喊了起來。

“敵襲!有刺客!”

瞬間這個聲音就傳遍了整個軍營。

整個軍營頓時像沸騰的開水一樣亂了起來,每個士兵營帳中都走出了軍人,他們有的衣冠不整,有的驚慌失措,有的大聲的吆喝。在一些軍官的咒罵下,軍營才慢慢的恢復了有序的狀態。

軍營大門關閉了,禁止任何人的出入,所有沒有任務計程車兵都被集中到了練武場。張雪生他們被勒令呆在原地不準到處走動。

許久之後,一隊一隊計程車兵開始舉著火把到處盤查,他們依次進入了每個營帳,四處搜尋著。其中一隊來到了張雪生這個車隊,他們仔細的檢查了每一輛車子,也盤查了車隊眾人,並詢問了是否有生人面孔。一位軍官還上下打量了一番張雪生,沒有發現任何可疑之處。又等了沒多久,軍營大門重新開啟,車隊眾人拉著垃圾緩緩的駛離出去。張雪生推著個車隨著眾人離開了。

……

張雪生坐在宅中,掏出了那本記著服勞役者資訊的冊子放在了桌子上,陷入了沉思。那隻小黑鳥也窩在桌子上,閉著眼,彷彿也學著張雪生在沉思著。

這個宅子是於白購置的,宅子位於城西南,宅子不大,除了正中的兩間屋子,東西兩頭還各有一個廂房。正中的兩間屋子張雪生、於白兩人各住一間,於白的那些小兄弟就住在東西的廂房中。

張雪生並沒有立即翻開冊子查詢張二牛的下落,他在回憶今天軍營中所發生的一切。張雪生的手已經不疼了,脹脹感也已經消失,他舉起了右手,眯著眼睛看著。

張雪生仔細回味著出拳的那一刻,他感到有點不可思議。今天在營帳中無奈之下的空手一拳,竟然擊碎了護心鏡,擊穿了盔甲,那位隨軍參事竟然被自己一拳致命。雖說他擊中的是人身體的要害,但要想用拳頭斃敵就需要非常強大的力量,以往的他根本不可能做到,而他今rì卻做到了。

如果不是那一拳直接斃敵,張雪生不敢想象今rì是否還能有機會活著離開軍營。

張雪生又掏出了一本冊子,正是那個畫著各種動作的圖冊。他翻看著,然後笑了,今天的那一拳產生的不同以往的變化,正是這十幾天來他不斷練習這個圖冊上的動作所致。

“不管你是出於何種目的,我是受益了。既如此,我就要繼續的練下去,而且要練得更好。”

張雪生自然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