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可惜這美好卻是短暫的,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她愛的男人開始不回家了。漸漸地他們就像兩個陌生的人生活在一個完全陌生了的世界裡。離婚,她舍不下任何一個孩子,於是為了生存她開始變得失去了本真······
思蘭看到對方眼裡溢滿了淚水,情知自己說錯了嘴,連忙賠禮道歉:“梅,L‘M SAORRY!L‘M SAORRY!”
許梅巧手一揮,大大方方說:“哀不騷!習慣了,反正我倆就是不一樣。”
思蘭更覺得過意不去了,一臉的苦相說:“你別這樣嘛,我會很不安的啦······”
許梅趕緊拿指尖按住她的唇,滿含著深情說:“傻帽兒,我知道你是無心的。你很純淨,我這輩子最高興的就是認識了你。我希望你永遠做我的好姐妹,以後不管誰對誰錯,都不要影響這份情誼好嗎?”
思蘭忙不迭的點著頭,聽她這麼一說,終於把心放寬了。雖然她十分討厭許梅跟男人之間的那種肉體交易,但她同時明白她是被逼無奈的。她的心靈是善良的,對於交朋友,這一點足夠了。
“喂,才剛剛一點鐘,你不會急著回去見沈濤吧?”許梅抽空兒盯了下表,臉上笑得怪模怪樣兒的。
一聽到沈濤的名字,思蘭就滿懷的不自在,“大熱天兒的,除非你不怕被太陽曬成黑皮烏鴉。”她的聲音又冷又硬,滿含撒氣的樣子。
許梅早就猜到思蘭會來這手兒,但她也不想回去,因為她還沒買盡興呢!“那就等到太陽下山了再回,反正白天你們也幹不了啥事兒······”
“還說?”思蘭滿臉殺氣。
“嘿嘿,不說了,不說了。”許梅笑得壞壞的:“其實我知道你不想看到他,那我就替你當下這一切,夠可以了吧?”
作者有話要說:
☆、摧花使者
“恩,還算你聰明。”思蘭說著,掉頭朝衣世界走去。不過她並不想那麼快就陪許梅投身到購衣的狂潮中去。她瞄準的是大樓的一個角落,那兒既乾淨又舒適,可以邊喝飲料邊看報紙。
許梅要了兩份冰糖雪梨,和思蘭對桌而坐。思蘭正在看一則新聞:XX村陳某和吳某由於婚外情經不起世俗的流言蜚語服毒自殺,兩人都有兒女······思蘭再往下看,才知道這倆人曾經是中學同學,中學時代彼此暗戀對方,但可恨造化弄人沒能走到一起。後來他們都有了各自的家庭,再後來他們的家庭發生了矛盾,一次偶然的機會倆人舊事重提,都明白了各自的心聲,於是不管同情對方也好,舊情難忘也罷,他們走上了一條不歸路······
“這兩個人死得真不值。”思蘭將報紙放回桌上,重重的用手拍了兩下,口角蕩起一絲輕笑。
許梅奇怪地盯著她,然後拿過報紙粗略看了一遍,眼角情不自禁熱淚橫流:“這兩個人為情而死,很叫人感動耶!”她的聲音竟也顫抖得帶著沙啞。
“感動?”思蘭冷哼一聲:“傻瓜,假如這些都讓人感動,那麼世界上就沒有稱之為愛情的東西了。”
“哎,”許梅忍不住尖叫起來:“你的心腸是石頭做的嗎?如何會那麼硬冷?讓我感覺你都不是人耶!”
思蘭淡淡說:“那你肯定不正常。”
許梅一萬個不服氣:“那你說愛情是什麼?”
思蘭:“兩個相愛的人都活著,不管何時何地,你記掛著他,他牽掛著你。如果你們走不到一起,兩顆愛的心緊緊交融在一起足矣!”
許梅不禁好笑:“謬論。”
思蘭卻說:“生命是人類最美麗的東西,它因責任而來,因大愛而延存,如果就那麼輕易地扼殺它,豈不太自私?”
“大愛?”許梅搖搖頭,實在無法苟同。
思蘭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