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麼已經朝湯法根望去,頓時心中一喜,小步移動身子,將自己的身體藏在別人身後,只是這傢伙小心成了習慣,生怕釋空釋明耳朵太好,是以挪動的步子不敢邁得太大,只是慢慢朝一邊移。
湯法根見許多弟子已經朝自己看來,心知跑是跑不掉的,乾脆把心一橫,站出兩步,故意挺了挺胸,道:“原來是大浮靈鷲寺的高僧,失禮失禮。在下便是湯法根,不知二位聖僧有何指點?”
釋空微微一笑,如春風吹來,讓人不自覺地生出好感:“呵呵,湯盟主江湖豪俠,老衲不過久不聞世事之野人,豈有指點之能?”
湯法根自然不會把這話當真,只是問道:“哦?那麼大師次來所為何事,不妨直言一述,湯某在此洗耳恭聽。”
釋空笑容依舊,道:“老衲二人,與雲世子有些淵源,此番便是受了一位故人之託,特來護衛世子周全……”他微微一頓,笑容更盛了三分:“然則眼下怒蛟盟興師動眾,似乎非要雲世子殞命如此才能罷休一般,老衲二人實為不解。想燕京雲家滿門忠烈,乃我國朝二百年北抗狼遼之中流砥柱,他家世子確是如何犯下十惡不赦之罪,非要斷首方休?不知湯盟主可能給老衲一個答案?”
湯法根面色微微一紅,但馬上被怒意代替,冷聲道:“雲家保的乃是林家天下,與我怒蛟盟何干?我怒蛟盟所看見的,卻是雲錚落井下石,欲置我等與死地,試問此時我怒蛟盟還不該奮起反抗嗎?”
釋空依舊笑著:“湯盟主此言差矣,不論雲家保的是誰家天下,受益最大的都是這天下黎民百姓,試想若是遼人鐵騎南下,十分百姓能留幾成?雲家之功,似在林氏,實在天下也。”
湯法根噎了一噎,爭辯道:“好,就算是吧,那他雲錚就能這般落井下石了不成?”
釋空笑道:“湯施主,此事怕是一時難以說清了,只是眼下的情形……湯施主還不願先撤了圍再說話嗎?”
湯法根臉色一白,飛快的掃視了周圍的眾人一眼,卻見眾人面色多是忿然,不禁心中一喜,這些弟子雖然知道兩個老和尚厲害,但畢竟沒有見識過,所以心裡其實並不是很怕,這樣的話,倒是可以利用一番。
他打定主意,便冷然笑道:“怎麼,大師也要拉偏架了麼?”
釋空這樣的老僧,豈會被他這一句話給激將了?輕聲一笑:“老衲的心思如何,佛祖一目瞭然,老衲問心無愧。湯施主,既然你執意如此多早殺孽,老衲說不得也只好以暴制暴了。”他說到以暴制暴的時候依舊笑眯眯的,讓人有一種錯覺,好像他說的是:“嗨,早上好。”
湯法根內力走遍全身,低沉怒吼:“那就手底下見真章!怒蛟盟的弟兄們,隨我一道領教千年名剎、佛門聖地大浮靈鷲寺的高招吧!”說著反手抽出一把造型怪異的魚叉,在手中一轉。
周圍的怒蛟盟弟子頓時行動起來,他們可不知道釋空釋明究竟有多大能耐,心裡倒是覺得這老和尚笑得這般和善,想必是修心多過修武的高僧,手底下的本事想是不見得如何厲害。一個個抽出兵器,躍躍欲試。
湯法根一聲令下,自己最先出手,一把魚叉直挺挺地向前刺去。他身邊的眾人一見,也不甘示弱,一個個忙不迭使出自己的本事,朝釋空釋明兩人招呼。
釋空微微一嘆:“阿彌陀佛,師弟儘量莫下重手。”
釋明淡淡地道:“儘量。”說著手指輕轉,朝著向自己襲來的一人輕飄飄地一指點出,那人還沒明白過來,便覺得自己氣海一冷,打了個哆嗦,全身便沒了力氣,竟然腳下一軟,滑倒在地。
釋空手掌再次揚起,這回眾人倒是看得清楚了,他兩隻手掌上竟然泛起淡淡地金光,雙手每一次揮動,都會有奇怪的龍吟之聲隨之響起。他出手確實不重,每一掌過去,都只是將人不輕不重地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