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並不是驕縱,而是作為一個編外天子,就像當年呂浩頤對韓世忠等人評價的那樣,他在畏懼。畏懼不能守住君臣之誼,畏懼如何施政,畏懼對上河北瘡痍之地和小民多苦,畏懼如何與東南巴蜀解釋要等東北安定後再去減免賦稅......說到底,還是明道宮出井以來,不得不擔起天下之任引起來的痛苦,他原本只是一個大學畢業準備進入社會的工科狗啊!
但是說一千道一萬,他不是已經當了皇帝的嗎在這個離君主立憲還有600多年才出現的時代,一個威望巨大的皇帝,再畏懼,一些事情是你能逃避的嗎
公閣-秘閣的體系不需要維持了嗎文臣武將的矛盾不需要調節了舊勢力的反撲不管了甚至小一點,義軍變成野戰軍的權責劃分以及岳飛一旦升職御營前軍都統的位置這些事除了你趙官家,別人能代勞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