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的皇后、嬪妃與公主。等到兀朮等人反應過來,就只剩下兩個小公主了,粘罕等人也覺得掉分子,索性找了個理由送回來了。
而南方那件事就只能說公相李綱實在是要退出歷史舞臺了,搞不定財略和軍略也就罷了,居然讓亂軍衝擊揚州。嚇死了唯一的皇嗣。真是官家想饒恕你都找不到藉口。
不然宰相們都不答應。
趙官家無可奈何地處理這件事,以至於吳瑜陪著他見兩位公主的時候官家整個人都無精打采的,和前段時間得知這件事後發火的樣子大相徑庭。
說來那是吳瑜看到趙玖最失態的樣子,那時他對著那面艮嶽遺址,憤憤一箭:“狗屁二聖,為這狗屁的花石綱與靖康恥,有報應便報應在趙氏身上就是,何必還要連累別人?壞我局勢!將來是不是還要當籌碼被送回來噁心我?為何不是你們早死?”
雖然有點大逆不道,但吳瑜覺得他的心情自己能夠理解。
不過還於舊都之後趙玖更忙了,吳瑜也是一樣,她得帶著流落回來的內侍宮人整飭這破舊的宮室,還要被父親耳提面命地教育當一個賢德到家的后妃,並且學習他找來的各種后妃賢德事蹟。
每當她露出一點不願意,她爹就會悲痛欲絕,“娘子,吳家將來百年的門楣,就要靠娘子一人了。”
是啊,誰能想到,一個給康王府當女使的小姑娘,竟然會成為大宋最高貴的婦人之一。
對此不適應的還有潘賢妃,這個失去了兒子的女人,終於被心軟了一次的趙官家接了回來。她就看自己很不順眼,覺得自己純粹是因為自己要看孩子離不開揚州,才會獨得官家之恩寵。
反正不知道她是怎麼跟官家說的,官家下旨把神佑、佛佑二位公主交給生養過的潘賢妃照顧,讓他消停了好一會兒,沒有時間再找自己的麻煩了。
日子就在這位官家到處搜刮錢財開科舉招安水匪的日子中度過了,直到有人上疏,請立皇后,以安民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