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歷代公主及笄那都是在垂拱殿或者大慶殿行禮宴請賓客,怎麼能跑到玉津園來再如公主加笄、簪、鳳冠,即使先皇后故去,也該由宮中太后來做,憑什麼交給一個外姓丫頭
但万俟卨管你怎麼想,只要官家覺得好,那才是真的好。至於啥時候能再謀出路,短期內他是再也不敢打小九九了。
惹一個一言不合就滅國的狼人幹什麼沒見一個公主及笄,東西蒙古、西遼甚至清國都派了使臣朝賀嗎
趙官家在主人閒坐,隨口安排了幾句,絲毫沒有發現幾十步之外,一個年輕而安靜的女孩子深深望了她一眼,再無其他。
宴會上趙官家不耐,終於踱步走到水榭靜思,自有宮人點了出桂花茶讓他解乏,不多時,李秀之就走過來道:“陛下,有幾份重要的奏疏和幾件事,不知是今晚回景福宮處理還是明日再說。”不重要的自然是交給秘閣了。
“可有比較著急的”
“倒也沒有,只是官家前段時間叫臣整理各位帥臣關於女真戰俘的問題,發現死的有點多,而西遼使者則明顯再催促這個問題。”
“死了多少人”
“好叫官家知道,大宋境內本來還有四萬沒有交割的女真戰俘分往各路為苦役,到九月為止,還有兩萬七千人左右活著。”
“咳咳”趙官家嗆到了,這問題,稍微有點嚴重啊,誤差也不能到這個份上,不怕耶律大石翻臉以後也不好合作啊。怪不得李秀之不顧他勞累也得說明白。
各位帥臣,你們當年戰場殺敵也沒這戰績吧,怎麼使喚起戰俘來就這麼順手了
但他不知道,這個問題根源不在他,但很大程度上,又和他關係大了。
這事,還得從他氣憤之下處死了十三個個“驚擾皇陵”的女真俘虜開始,沒錯,官方記載就是十三個,至於說什麼一百多的都是傳言。
邢秉樂,開封人,字陶然,世祖憲節皇后女弟,父簡國公煥,政和三年生。建炎中,憲節崩於金,秉樂歸京,少多出入宮禁,撫慰南陽、壽春二貴主,人皆贊為賢外戚。白馬議和,曾告於世祖,原從官家為將士浣女,不復為亡國奴。世祖嘆曰:閨閣女兒,羞殺多少士人。後拜師於易安居士,學於音律。或曰世祖不忘憲節,欲聘其妹,秉樂辭曰聖明天子不可有李後主之譏。世祖嘆息而撫舊劍。秉樂後嫁易安居士嗣子,建炎四十年卒,追贈宜興郡夫人,有《陶然長短句》傳世。
——《續資治通鑑長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