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冠中年激射而出。
“狂妄!司徒老祖上次痴情中計的仇恨,此時一起清算!兆強,去將外面那兩隻跳蚤拍死!”
蔚浩沙從小就被招進宗門,作為天才弟子培養,是以對藥王宗十分忠心,在宗門內也是地位顯赫,大權在握,就算那些煉丹宗師,見了他都要客氣三分,此時殺機濃烈,對楚兆強吩咐一聲,就準備反擊。
“是!”
楚兆強應一聲,目露兇光,腳下卻動也不動,反而單手一探,從儲物袋中取出一張獸皮符籙,隨後狠狠一拍而出,那張符籙頓時貼在蔚浩沙後背上,並閃爍出一道靈光,滲入蔚浩沙體內。
蔚浩沙渾身驟然動彈不得,無論神識、法力,還是神通,盡皆無法調動,只能眼睜睜看著那道紅芒逼近,眉頭微微皺起,瞳孔深處露出一絲不敢置信之色。
就在白浪一臉冷笑,楚兆強神色猙獰,那道紅芒逼到蔚浩沙眉心一寸時,蔚浩沙頭頂錦冠上的一顆明珠突然金光一閃,整顆明珠化為齏粉,緊接著,那道紅芒從蔚浩沙眉心貫入,並從其後腦勺一穿而出。
下一刻,大廳一角,蔚浩沙的身影赫然閃現而出,神色陰沉如土,頭頂錦冠已經消失不見,而原本上丹田被洞穿的蔚浩沙,陡然化為一道虛影,消失得無影無蹤,一頂錦冠掉落於地,一張獸皮符籙同樣飄然而下,符籙上的法紋蕩然無存。
“你的錦絲冠還有這種神通?”楚兆強見狀,先是微微一愣,接著悚然一驚。
此時,蔚浩沙望向楚兆強,目光凌厲,猶如刀鋒:“白浪給了你什麼好處?居然要背叛藥王宗,背叛本座?本座並無子嗣徒弟,一向將你和指濤兩人當做徒弟看待,三十年來,盡心培養,就是刑律唐的下一任堂主,也是你們三人其中之一?之一。回答我,為何這樣做?”
面對蔚浩沙積威已久的目光,楚兆強下意識的後退兩步,目中閃過一道懼意,隨即一挺腰桿,冷冷道:“蔚堂主,你恐怕搞錯了吧?在下本來就是三十年前,白老祖所收的關門弟子。”
“原來是蔚某看左了眼。白浪,沒想到你三十年前,就暗布棋子,圖謀本宗基業,今日本座就當著你的面,廢了你的關門弟子!”
蔚浩沙聲音森寒,單手一抬,兩指一併一點,刺啦一聲,一道金色雷電從指尖激射而出,直指楚兆強。
“本老祖若連一名徒弟都無法保全,傳佈出去,豈不令人笑話?”
白浪心中大怒,連忙掐訣一點,那面墨色盾牌表面烏光一閃,驀然消失不見,隨後瞬移般地出現在楚兆強身前,那道金色雷電擊在盾牌上,立即潰散消失,而盾牌上的烏光同樣一閃而逝,顯得靈性大失,可見雷電威力。
與此同時,楚兆強再次取出一張紙符,往身上一貼,整個身體一陣模糊,隨即消失不見,轉眼出現在白浪身邊,那張紙符化為粉末,一飄而散。
“兆強,你去外面,協助白洋破陣,動作要快!”
白浪回頭交待一聲,神識一動,紅色長劍和墨色盾牌,盡皆飛回身邊,隨即望向蔚浩沙,神色略顯凝重。
結丹後期修士只能勉強使用上品法寶,何況剛剛奪舍的身軀,僅有結丹中期修為,兩次驅動蒼廬劍,丹田中的法力已然消耗不少,若是自己原有身軀,對付蔚浩沙,自然輕而易舉,但此時卻沒有多少把握。
“是,師父!”
楚兆強恭敬回應一聲,隨即瞟了蔚浩沙一眼,轉身跨出門外。
“你們誰都休想活命!”
蔚浩沙神色陰沉,神識一動,一套金色戰甲從儲物袋一飛而起,自行穿於體表,渾身變得金光燦燦,氣勢不凡,隨後張口一吐,一道金芒從中飛出,橫於身前,璀璨金光接著一閃而逝,露出一架樣式古樸的寶琴。
此琴通體灰色,木質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