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澡是身體到一個休息目的,比如說旅遊的酒店便會產生的欲求,特別是女人。她們光潔、細膩的肌膚無法忍受被汗液所覆蓋的折磨,對洗澡更加渴求。如同男人的甜言蜜語加上房子車子的承諾都是女人天生難以抵擋的渴求。
星兒從浴室裡走出來時,罩上了一件清新的外衣。還輕塗了脂粉,身上有一股柔軟的香水味道。
她上了床,漆黑的頭髮像花般鋪在枕頭上,劉老闆立刻爬過去,親吻她。
星兒說:“你去洗澡。”
劉老闆沖洗出來後,星兒正站在窗外,想著什麼。他一下子把星兒抱著,丟到床上,然後自己也爬了下去。
“星兒,之前我一個朋友說他一晚上做7次,有點恐怖吧,我想我那個朋友是不是說了偉哥。我就看著今晚,我正常一晚,可以做幾次呢?星兒,你不許睡著了。”
“你還當老闆?我看你有病,一天腦殼裡儘想那些,我累了!”說著,星兒拉了被子想把自己蓋上。但是劉老闆卻扯開她身上的被子,然後撫摸她的肩,她的手臂、她的胸部,猛烈的褪去她的衣物,強烈的……
星兒睡著了,抽著煙的劉老闆把煙霧朝星兒吐去,揭開被子觀看她潔白的*,又緊緊的抱著她。
星兒迷迷糊糊的問:“你,劉……你還要做什麼?”
“我還要!”劉老闆一付志在躊躇的樣子。
“半夜了,我好累。”
“沒事,有酒提提神。”劉老闆起身給她倒了杯紅酒。她不要,他已經把酒舉到她面前,強行要給星兒灌進去,她只好苦惱地喝下去。他又貼上去:“我要,我要你。”
星兒無可奈何看著他。他又抱著她不停地蹂……
他一次次的把星兒吵醒。
星兒抗拒,他不管,爬上她的身體上,星兒已經無語,她無力地哭著嘶啞地喊道:“你瘋了,我要死了……我要和你分手!”他卻不顧一切地爬在星兒的身體上,她的身體流出了血……
四周漆黑一片。星兒張大著雙眼,空洞無神。而劉老闆,正臉色燥紅,亢奮異常。
星兒想到了和自己在網上聊天的小遠,一個隔著時空距離那遠遠的小遠,從來沒有沾過自己身體的一丁點,卻在精神上給她無限關愛的小遠……
“到底什麼是自己需要的?”星兒哭泣了起來。
她從床上爬起來,
“你幹嘛,睡覺了!”劉老闆命令道。
星兒眼裡涮涮地流著淚。“我不需要你給我什麼,我什麼也不需要,你放了我吧……”
劉老闆爬起來,把星兒的身子轉過來,驚訝地看著他,
他拉扯星兒,很不甘心地又撕扯著星兒的衣服……
星兒絕望著的叫著:“我死了也要和你分手,救命啊,救命……”星兒發出求救的吶喊……但是在這高樓的這間關得牢牢的酒店房間裡,沒有任何人聽見他們的聲音,星兒和他扭打在一起,直到發不出一點力氣。
劉老闆很不滿,又很不舒服地打著她,然後興奮地嚎叫:“你不跟我,你以為我要你?你算個求呀,錢嘛,紙嘛;酒嘛,水嘛;女人嘛,多得很嘛……”
在這旅遊勝地巴厘島,劉老闆的像死豬一樣睡著轟轟轟地叫著,星兒之前的幸福感的流水此刻撞上了暗礁倏地驚醒,她像一條船擱淺似的在沙發那頭一動不動,那死豬般的轟炸也沒有能逼迫她起床。這酒店的房間裡空蕩蕩的,似乎連空氣也沒有,在這異地,星兒突然覺得自己竟然是一片空虛,沒有任何力量,空空洞洞的,毫不用處。兩條路:一條路是忍受劉老闆的折磨,自己也猛烈地配合他,反過來折磨他早夭折,把他那萬貫家產接到手裡;另一條路,是去尋找那種美好的真感情,或許很苦……這時,小遠在她的回憶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