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出奇的冷。
為什麼今年這樣一個平凡無奇,沒有任何事情生的安全年會是如此的寒冷呢?
在以往,就算風吹沙遭遇戰爭,遭遇毀滅性的打擊,可只要是面臨最後的聖夜祭,多多少少,總會給人一些歡快的感覺。
可是今年……為什麼沒有這種感覺?
陰冷的寒風,呼嘯而過。捲起那一地的雪花,飛向天空。
是因為那懸崖裂開,至今還沒有修補好的緣故嗎?這道風吹沙最強的,“保護傘”的消失,而導致現在感覺如此寒冷嗎?
風夾著雪,刮過。
這些雪片掠過教堂的屋頂,從一名頭戴面具的少女身旁刮過。
她的一頭銀髮隨著風雪被吹起,但這卻無法讓她有絲毫的動彈之意。
面具下的銀色雙瞳凝視著眼前這座城市,就像是在取代某人,在保護著這座城市一教……,
……,
“團長,這,並不是我們隱流的工作。”一名二十多歲,背上揹著兩把雙刀的女性躍上屋頂。她推了推鼻粱上的眼鏡,神情冷淡地說道。
“我們的工作是暗中行動,而不是在這裡和警衛隊搶工作。”
這名團長並沒有搭話,她的雙眼只是穿透風雪,看著城裡的一切。
“團長?團長!”
那名部下踏上前,開口喊了出來。可她的呼喊卻無法換來這位團長的任何動作,可就在那名部下打算上前拉扯她們團長的手臂之時。這名少女,卻是緩緩站了起來。
“這裡,是,我丈夫,的城市。”
“他,守護了,這裡,十六,年。接下來,該,我了。”
說罷,這名團長也不顧自己屬下的勸阻,直接從那三十多米高的教堂頂部一躍而下。暴風雪中,她於半空翻了個身,輕輕巧巧地落在地上,只見她腳底的火光一閃,兇暴的風雪中,已經看不到這位妻子的身影了。
肆虐的風雪,冷的讓人戰慄。
而在這風雪之中,那座圖書館依舊屹立。
這座建築物的屋簷下掛起了冰柱。如同惡獸的牙齒一般崢嶸。彷彿,任何膽敢走進這座圖書館的生命都會被這排銳利的牙齒咬碎,碾成粉末。
039,糜爛
咯啦,咯啦啦。
圖書館內,麵包依舊蹲在地上。
她的腳邊已經堆滿了各種各樣的屍體,這些肉塊混合在一起,已經無法分清它們原本都是些什麼生物了。
此刻,這個女孩的手上拿著一把血刀,握緊。然後,小心翼翼地插入地板上一頭屍體還算完好的肉豬的腹腔。用力,切割下去。
腹部被切開,麵包十分熟練地將那些脂肪和肌肉切斷,拉到兩邊。
很快,這頭肉豬的內臟就完好無損地出現在了這個女孩的面前,對映進她那雙美麗的翡翠色瞳孔之中。
血刀,嚓的一聲插進地板。
麵包乾脆直接用手,開始掏摸肉豬腹部內的內臟。
她拿的十分小心,挑出一塊腎臟,仔細翻看,放在旁邊。取出胃袋,再仔細檢視,確認沒有損傷之後繼續放在旁邊。
現在的她,就像是一個擁有豐富知識的外科醫生,有條不紊地從那些血水中翻找出所有的臟器,整理好,就像是擺放裝飾品一般好好地放在地板上。
直到檢查完所有的內臟之後,麵包的臉上才終於露出一抹滿意的笑容。
她站了起來,將再一次沾滿鮮血的雙手在裙子上隨意地擦了擦。
之後,走到一旁的黑板前,在那一大串的公式最後,寫上了最終得出的答案。她放下粉筆,看著黑板上這些粘著斑斑血跡的公式十分滿意地點了點頭。
成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