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這塊淤青讓我想到了一個念頭。因為在那天白天,有三個流氓追逐約書亞?路西里德。我當時從地上放出石柱,很恰巧,正是轟中那三名流氓的腹部。》
胡桃經過這麼一提醒,終於恍然大悟起來
“原來如此,是這樣啊。因為你非常偶爾的放出石柱攻擊,結果,那個淤青就變成了約書亞和那三個追他的流氓認識的鐵證?”
《是的。不過在此之前還有一點,是叭叭告訴我的。》
《早在那晚的殺戮發生之前,叭叭似乎就已經看出來那三個流氓和約書亞是同伴,是在自己的面前演一齣戲,好讓他和自己聯絡上。證據就是,當時那場追趕發生在大街上。由於發生追殺,所以兩旁的人更是全部讓開,暢通無阻的。》
《在那時,約書亞不僅肩部受傷,腳上也受了傷。肩部受傷會影響人體跑動時的流暢性,腳部受傷則會直接影響速度。我們撞見他時,他的肩頭的衣服已經被血染紅,失血也比較嚴重。顯然,是跑了一段時間了。》
《這樣一個不可能跑快的人,為什麼可以在那三個流氓的手下逃過那麼長時間呢?而且他又沒有掀翻四周的東西來製造障礙物,僅僅只是在跑而已。那麼,如果不是說那三個流氓實在是太過短腿,太過蠢材,連一個受傷的人都跑不過,那就很明顯,裡面有著貓膩。》
聽到這裡,胡桃張開了嘴,望著馬車的幕簾,似乎想要透過那厚厚的布片,看到外面那個始終沉默不響的大白痴。
………………好吧,反正他出乎自己的意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沒差。
“現在我明白了。因為約書亞的行動,你們知道了他和那個巴蘭斯會長當中肯定有一個人是正義的。那麼後來呢?”
《後來,我們就來詳細描述一下我們看到的那場殺戮吧。》
《在那場殺戮中,巴蘭斯看出了一些東西,我也看出了一些東西。那就是那些所謂的約書亞的同伴絕對不可能是簡簡單單湊起來的聯盟,而是有著更深刻的聯絡紐帶的。關鍵,就在於那個孩子和女人。》
“對了,孩子,小麵包,你不說我倒是忘了,那個孩子小孩子怎麼說?那個人……那個小男孩……可是親手……殺……”
《當時他是背對我們。而且我們唯一的判斷,就是嬰兒的哭聲消失,對不對?》
小麵包笑著舉起牌子,等到胡桃發愣的時候,她繼續寫道——
《因為之前那個變態哥哥的貌似殘忍,所以我們以為他抬起握著刀的手,小嬰兒哭聲停止,就代表被殺了。可實際上,這也可以用他將那個小嬰兒哄睡了來說明吧?》
030,繼續牌子解說
“可……可可可……可是那個巴蘭斯不是說了嗎?他的兒子會把那個小嬰兒解剖”
《對啊。只是說說而已。由始至終,他終究只是說說。人類的語言其實有著很多種不同的意義,一些暗語甚至可以取代其原本的意思。就好比我在這裡寫有個男人和女人在OOXX,胡桃姐姐,你認為這個OOXX代表什麼意思?》
“嗚………………”
《很明顯,姐姐,你將我這隨便寫的字元當成了那種事。這就絕對可以證明,語言這東西所表達的未必都是其字面的意思。》
胡桃鼓著嘴,支吾了片刻,終於低下頭,承認這件事了。
《在那晚的事件中,當康斯坦丁搶走那個小嬰兒宣佈要殺的時候,那個婦女的表現卻是非常的反常。她並沒有祈求放過孩子一命,相反,倒是對自己被扎傷的小腿不斷的呼痛中。那個男人也沒有對孩子的安慰表現出絲毫的擔心,似乎一直都只是在擔心應該怎麼樣擺脫此刻的困境。》
《所以,當我把這些事情告訴叭叭之後,叭叭立刻一口咬定,那三個人絕對不是一家人。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