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不定這些毒針的價格還能再降一點呢。”
澤倫斯感嘆道。但白痴來這裡可不是讓他感嘆的。他將這些冰針呈現在澤倫斯面前,說道:“你,幫我一個忙。用這些冰針,刺進我指定的那些人的身體內。”
澤倫斯一愣,說道:“啊?為什麼我要幫你?”
“……………………”
“切,不肯說?既然你不說,那我就不幫。我沒必要幫你,別忘了,你和我之間的關係還遠沒有好到這種地步。”
澤倫斯擺出一副高傲的姿態,對白痴的要求嗤之以鼻。白痴則是看著這位,沉默片刻之後,默默的低下了頭。
“麵包,你和可洛·古德塞的關係,很好,對不對。”
小麵包笑了笑,點頭。
“幫我去和可洛扇扇風,告訴她那位叫瑪琳的姐姐,說澤倫斯屁股上有著一個難以治癒的……”
“停停停停”
澤倫斯慌了,他急忙衝上來捂住白痴的嘴。在惡狠狠的瞪了一下這個白痴之後,他終於咬了咬牙,說道:“你這混蛋,你是註定吃定我了對不對?”
“你,可以選擇不信。”白痴甩開澤倫斯的手,冷冷道。
到這地步,澤倫斯可能不信嗎?寧願信其有,也不可信其無嘛。
“好,我答應你。真是的,我到底倒了什麼黴?竟然會和你上了同一條賊船?”
“你本來就是賊。”
“混蛋”
儘管心萬分的不滿,但澤倫斯終於還是答應了白痴的邀請。
在接下來的幾天路程之,白痴和澤倫斯開始肩並著肩,在人群穿梭。白痴的視線始終在那些難民們的身上瞄著,冰冷的視線在那些人的身上掃視,搜尋。每當他確定了一個人之後,澤倫斯就會不聲不響的走上去,隨手一針,刺進對方體內。
這樣的行動一直持續了好幾天,在空餘的時間裡,白痴就開啟地圖,檢視雨飛雪和希望平原之間的地形。按照地圖上來看,這兩個地方的間有著一座被稱之為峭壁之盾的天險之城——因賽杜城。如果論起直線的話,這座位於雨飛雪西邊的因賽杜城,無疑就是雨飛雪前方的最後一道屏障了。
很快,距離因賽杜城就只有兩三天的路程了。天上的雨依舊沒有停,白痴一邊走,一邊看著手的地圖,端詳著其的地形。正行走間,一個人卻是從後走了上來,拍了拍他的肩膀。
不是別人,正是賽撒將軍。
“等到了因賽杜,我們就安全了。”
賽撒將軍咧開嘴,笑了一下。為了避免被這些難民認出來,同時對他失守的事情進行追究,所以這位老將軍臉上塗滿了泥巴,看起來就像是一個老乞丐。
“…………………………”
“怎麼?你不信?你要知道,因賽杜城可是一座位於峽谷間的城市。他的城牆直接連線著兩座峭壁,高達數百米。在唯一一座可以用來進攻的城門正前方是一條傾斜度接近六十度的階梯斜坡,就連雄鹿先帝都曾經說過,如果要想攻下因賽杜城,那除非起百萬雄兵,再祈禱守城的將領實在是太過低能,這座天險之城才有可能被攻破。
白痴沒有理睬賽撒將軍的自信,而是繼續看著地圖。此時,小麵包伸手拉了拉老將軍的衣服,舉起牌子——
《賽撒爺爺,你好像很自信啊?》
“哈哈,當然自信,因為啊……小聲的告訴你哦,守因賽杜城的人不是別人,正是我的一個老朋友。他的守城能力和我差不多,都很強大”
“哼,城守的再牢,也還不是被攻破了?”
澤倫斯在旁邊冷言冷語的諷刺。賽撒將軍立刻回過頭,吹鬍子瞪臉。小麵包連忙拉拉,笑著舉起牌子——
《可是賽撒爺爺,如果說,城內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