詛咒……可我為什麼要對自己下詛咒?我下的究竟是什麼詛咒?”
“回答我……”
“我的直覺告訴我……你可以回答我的問題。如果,你不說……”
唰的一聲,暗滅出鞘。白痴毫不客氣的將黑色的匕首抵在克勞澤的脖子上,做出威脅。
克勞澤如今被銳物制著要害。可讓人驚訝的是,他的臉上卻沒有多少害怕的表情。相反,驚訝和喜悅反而佔據了多數他的神情變得有些激動起來,顫抖的問道——
“老……老大……?您……真的是這麼覺得的嗎?”
“您真的……有‘那個時間’的記憶嗎?”
白痴低下頭,努力思考。可是,他還是不由得搖了搖頭:“記憶……什麼記憶?告訴我……把你所知道的一切……全部……一點不剩……完完全全的……”
“告訴我”
低沉的咆哮在漆黑的下水道中迴盪。聽起來,就像是地獄中傳來的低鳴。充斥著焦慮與悔恨。
可這股低鳴對於克勞澤來說,聽起來卻宛如天音一般的神聖聽著白痴的咆哮,他甚至一激動,落下淚來。
“丟擲來了……我終於……丟擲來了……”
“……………………?”
“太好了……那最後的‘第六點’……這一次……終於被我丟擲來了”
白痴的面色冷漠,抵在克勞澤脖子上的匕首沒有絲毫要離開的意思。克勞澤哭了一會兒之後,終於開始思考自己的“許可權”問題,他想了會兒之後,才終於說道:“我知道了,老大。按照誓言,只有在一方先違約,用力量干涉人間事務之時,另一方才可以獲得‘授權’來參與事件。既然您已經在這件事上釋放了‘詛咒’,那麼按照規定,我也已經獲得‘授權’,可以參與這件事,向您解釋之前所發生的一切了。”
白痴愣了一下,可之後,他終於鬆開了抓著克勞澤肩膀的手,收回了暗滅。
“不過在此之前,我希望能夠得到您的允許,做一件事。這件事至關重要,是我接下來的解釋的一切事物的前提。所以……希望您能夠允許。”
白痴想了想後,點點頭。在得到允許後,克勞澤笑了一下。他伸出手,輕輕在白痴的胸口按了一下,隨後縮手。
“…………………………???”
四周的景色,沒有絲毫變動。
可是在這一瞬間,白痴突然察覺到了異樣
他的右手……整條右臂在這一刻竟然全部消失了?
感覺不到,也無法握拳,就像是真正的失去了手臂一樣,自己的右臂……沒了?
“請不要擔心,您的右臂還存在,只是接下來我所要說的話不希望讓您手上的那把劍知道,所以,我就將您身體除了右臂以外的時間都封印了起來。如今,您的身體和我,都存在於一個時間不會前進的結界之中。這個結界根據我的意志可以維持好幾個小時的時間,幾小時之後,一切如常,您的右臂也會回來的。”
說到這裡,克勞澤向後退了一步,衣衫襤褸的他向著白痴行了一禮,說道:“實在是很抱歉。因為憑我的能力,我沒有那麼大的力量可以封印您右臂中的那位大人物,所以只能退而求其次,封印您了。如果您接受的話,那我們就繼續談。如果不接受,我可以現在立刻解除結界,讓您的右臂重回您的身上。”
白痴伸出左手,摸了摸自己的右臂處。感覺……是空的,沒錯。可事到如今,他卻並不怎麼在意自己的右臂。因為比起這條胳膊,那個讓他隱隱擔憂的“重大事件”更是讓他揪心。憑著直覺,他知道,那絕對不是失去一條右臂這麼小的事情可以媲美的。
“說吧,到底怎麼回事。”
克勞澤起身,他冷靜了一下自己的思路,撥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