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唯一的一艘小船,塞文和埃特當然開始焦急起來。但白痴的劍鋒卻是依舊阻止著他們。看著船舶越來越快,兩個人都開始漫罵起來。塞文更是大罵白痴是一個淫賊,想要拐了娜娜拿去賣。
“我已經知道了答案。”
在兩人的謾罵聲中,白痴視而不見的的回頭,看著娜娜,說道:“你需要的東西,我都會放在河的下游。希望到時候,你遵守你的諾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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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靜靜的漂著。
白痴沒有去划動,只是任憑它漂流。
直到那兩人的謾罵聲被夜色完全掩蓋之後,他才緩緩的站了起來,捏著暗滅,走向依靠在草料堆上,瑟瑟發抖的娜娜。
“你……你想幹什麼?!”
月黑風高,身為一名美貌的年輕女性突然被一個男子綁架,孤男寡女的待在一艘無法呼救的小船上,那意味著什麼?
娜娜向後縮了縮,原先還帶有些許敬意的眼神此刻卻變得無比鄙夷。她抓緊自己的領口,一副一旦白痴要靠近,她都會誓死反抗的姿態。
可惜……
如果說在這個世界上有人真的能夠未卜先知的話,那這個人絕對不可能是娜娜。
嚓——
冰冷的鋒刃,劃過娜娜的臉龐。
長長的黑色劍體擦著這個女孩的頭,刺進她身後的稻草堆。
此刻,是寒冬。
儘管雪已停,但這股冰冷……卻久久不能散去……
娜娜的頭機械般的轉過來。她在顫抖……顫抖的彷彿一臺年代久遠的機器忘了上油。
慢慢的,在她面前不到一厘米的黑色劍刃拔起,她的瞳孔在這一刻就猶如定格了似的,目不轉睛的看著這把劍,直到它完全抽出,在黑暗中散發出詭異的光芒。
滴……滴……滴……
血,順著劍身淌下。
在落向船底的過程中,凝聚成冰粒。
在娜娜的面前,這個目無表情的男孩再次舉起那把沾滿鮮血的黑色劍刃,又一次的插進她背後的稻草堆。
一下……
一下……
又一下……
每一次,這把劍拔出之時都會重新染上一層新的血漿。而娜娜也只能看著它在自己的面前不斷的進出,卻無法開口,更無法呼救……
劍,停止了。
完全被鮮血染紅的劍刃開始偏轉,指向面前的娜娜。
在這湖水的中心,四周都是深沉的黑暗。娜娜無法逃,更無法躲。她張著嘴,呆滯的望著距離自己鼻尖不到一厘米的劍刃,渾身都因為恐懼,而顫抖。
是啊……恐懼。
當遊戲的控制著不再是自己的時候,當自己變成別人手中反過來利用的籌碼的時候,恐懼,就會爬上人的心頭。
“呵呵呵……呵呵呵呵呵……”
是瘋了嗎?被劍尖指著的娜娜,她……竟然笑了?
“呵呵呵……呵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哈……”
這個女孩捂住自己的臉,嘴角發出詭異的笑聲。她笑著……但在笑著的同時,兩行眼淚,也隨之淌下……
“原來……到最後……我還是瞞不住你……”
“呵呵呵……真是好笑啊……原來……這就是我的結局嗎?”
“公平啊……實在是太公平了……這個世界真的很公平……不是嗎?害人者必被人所害……殺人者必將償命……這一切都太正常了……這就是這個世界給我的公平,對不對?!”
痛斥,從這個原本溫柔美貌的女孩嘴裡喊出。她不斷的笑著,用手去抹眼角的淚水。但越是抹,那些淚就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