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白痴傷重,所以幾人在遠處停住腳步。放眼望去,只見衝在隊伍最前面的兩人赫然是星璃和黯。
星璃雙手揮舞著絲帶,如同跳舞一般在人群中穿梭。隨著她的手指輕輕撥動,柔軟的絲帶立刻化為螺旋劍,刺破士兵的手腕或大腿,只摧毀戰鬥力,卻不殺人。但黯就沒那麼好心情了,她手中的蝕骨燃燒著火焰,幾乎是擱著傷,碰著死。但她無法持久,每打一段時間就要從前線退下來,捂著心臟大口喘息。
看清情況後,眾人進入行宮。恰好,星璃扶著氣喘吁吁的黯後退,看到白痴一行人之後立刻走了過來。
“傷得好重!”
一看到白痴脖子上的傷口,星璃驚了一下。立刻放下只是太過疲勞的黯要來攙扶。但胡桃卻是立刻扶住白痴的胳膊,對於星璃的援手連連閃躲。
“不用了!我扶著就可以,你照顧諾利烏斯吧。”
星璃的眉頭略微皺了一下,好看的眼睛十分擔心的看看白痴之後,才再次去扶黯。等到眾人找了個戰況還無法觸及的地方坐下來後,才開始詢問情況。
“進去偷魔劍的那位女僕小姐有回信嗎?”
星璃取出心臟病的藥給黯服下,搖了搖頭,說道:“還沒訊息。原本按照預定,我們應該由她偷出哈雷路亞,再以此為要挾要求死勉國放人給藥的。但……咳,就連那位穆拉小姐如今也不知去向,真替她們擔心……”
可娜的藥的確不錯,但更不錯的是白痴的身體和暗滅的修復力。雖然傷勢依舊很重,要恢復也不是十天半個月的事情,但他現在總算能夠稍微順暢一點的呼吸了。
既然白痴的傷勢如此嚴重,眾人也就不勉強他參戰。再說,星璃和黯也不知道白痴的實力,讓他參戰可能就是送死。所以在略微安頓好眾人之後,她們兩個重新抄起武器,隨著眾人攻向行宮的木質大門,意圖衝進去。
可就在這時……
金色和血色的光芒,再一次的從行宮上方的窗戶內爆射而出。
白痴抬頭,只見在現場所有人的注目下,行宮上方的屋頂猛地爆開。五個人影接連飛出。
其中一個帶著骷髏面具計程車兵在躍出破洞之後連續兩劍,就割傷了緊隨其後的因斯爾頓和菲爾特,將這兩人從屋頂打落。隨後,這名士兵急速前衝,抱著第四個從破洞中跳出來的渾身紅色甲冑的國王,將其推開。同時雙劍原地舞動,將最後一個手持黃金劍衝上來的人勉強逼開。
黃金劍戰士姿態優雅的退了幾步,手中的劍放在身後,他的臉上帶著一個黃金面具,但面具下漏出的笑容卻顯得無比輕鬆自在。可再看那邊的骷髏士兵,卻是胸口不斷起伏,顯得疲憊萬分。
“咳……咳咳……”
隨著兩聲咳嗽,從骷髏面具下,噴出幾滴血沫。
“呵,朋友,我沒有想到。獨自一人力戰我和我兩名手下,並且在一段時間內保持不敗的人,竟然是一名病秧子。你的肺病是天生的嗎?真虧你竟然還能這麼強,打了這麼長的時間。”
由於那個人帶著黃金面具,所以即使在場中有很多的風吹沙人,但還是沒能識別出這個戰士究竟是誰。再加上跌落的因斯爾頓和菲爾特兩人臉上也遵循著戴勞的命令,戴著面具,所以更沒有知道這個人是誰了。
骷髏士兵再次捂著嘴咳嗽了兩聲。手上的鮮血似乎印證著戴勞的話。但他還是十分忠心的守在王者的面前,舉起雙劍。
“呵,退下吧。我要殺的是你背後的魔族帝王,而不是你這個死亡士兵。而且,我佩服你的劍法,等下次有機會,我們再一對一的打上一場。”
黃金面具人那充滿王者風範的話語讓底下的眾人無不為之欽佩。而他那悠閒的態度也明顯表達出自身的遊刃有餘。僅僅是這樣的一句話,就讓下方的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