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喜愛,但在許多人的眼裡,他並不能成為正統的繼承人。另外,在他旁邊的那個小孩是他的兒子,也是法特將軍的孫子。”
上面的法特將軍已經介紹到了自己的二兒子,下面的蜜梨也在同步解說。
“二子,斯米奧先生。陛下,您看到那位斯米奧先生總是在那裡笑了嗎?其實他並不是真的在笑,而是在傻笑。由於法特將軍的正室一直沒有身孕,在二十年前好不容易才懷上一胎,可誰想生下來養大之後,竟然是一個痴呆兒。”
“他的生母也在產下他之後死去了。現在多虧了他嫡出的身份,所以才能活的那麼滋潤。但要在庶出卻十分優秀的兄長,已經列為正室並且一直看他不順眼的二孃面前活下去,他到底有多麼辛苦,恐怕就連他自己也不知道了。”
接下來,就是一些年紀更小的弟妹之間的介紹。除了前面三位之外,那些孩子都還不滿十歲。屬於法特將軍的各個側室所生。蜜梨也是逐漸的一併介紹,將所有人的關係都大致說了個遍。直到白痴點頭,她才住口。
這樣的一輪慶功表彰大會竟然整整持續了一個小時,其中有個人的插科打諢,有戰友的紀念和歌頌,還有胡桃的演講。直到太陽完全西沉,天上佈滿繁星之後。主席臺上的感謝之詞才算是就此結束。
隨著小提琴再次拉起一聲輕快的音樂,法特將軍才算是住了嘴。他再次宣佈晚宴正式開始。由於天色漸暗,初春的夜晚還是很冷,所以法特將軍邀請所有人進入那邊的將軍宅邸,在其中那早就佈置好的宴會大廳再次擺開自主宴席。相比起白天的冷盤,諸多的熱菜開始接二連三的堆上眾多的自助餐桌,再次履行宴會的三要素——開吃,暢談,娛樂。
進入房間,濃濃的暖意就讓小麵包感到大為舒適。她逐漸放開,開始和莉蘿兩個人在那邊到處跑。除了貫徹最基本的什麼都不吃這條準則之外,她幾乎把白痴教的任何原則都放棄了。
白痴看著這兩個瘋丫頭,只能搖頭嘆息。過不多久,胡桃抽空走了過來。她的頭上依舊戴著帽子,手中端著飲料杯,衝著白痴笑了笑。看到白痴沒有反應,她也就聳聳肩,開始和黯聊起天來了。
很安靜……
雖然對別人來說四周充滿了嘈雜,但對於下水道老鼠的耳朵來說,這裡……卻顯得很安靜。
為什麼還是如此的安靜?
為什麼還是沒有任何的異樣發生?
對方到底是什麼意思?硬是搶著“死靈公主”的名號不放,難道真的是一場惡作劇,打算什麼都不幹,就這樣退場嗎?
白痴的視線始終在搜尋。在這千人中尋找任何一個可疑的舉動,希望能夠找到任何一個突破口。
他有預感……
雖然說光憑預感什麼都沒用,但對於下水道老鼠來說,預感……往往就是比眼前的證據更能說服自己的東西。
白痴仔搜尋著……搜尋著……
一位貴族夫人在跳舞的時候不小心踩壞了鞋跟,她的丈夫扶著她到旁邊休息……
小麵包和莉蘿趴在一旁的觀賞魚缸前,看著裡面那些不斷遊動的金魚……
大兒子比格面露微笑,勸說著他的父親不斷喝酒……
一名端著許多酒杯的侍應生從黯的身旁走過,黯隨手取下一杯果酒,喝了一口,繼續和胡桃說笑……
小兒子斯米奧雙手捏著高腳酒杯,痴呆的蹲在一旁的沙發上。傻笑著……
安迪娜小姐則是挽著未婚夫的手,在和各個名流交談……
這裡的一切,都很安靜……
但……
再怎麼安靜,就像是日落終有日出一樣,在白痴耳朵中的安靜內……一個強音,卻是突然間,蹦了出來。
“呵呵呵,老夫……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