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蜜梨一下子嚇住了。她不敢上前,而是急忙躲到白痴的背後,摟住小麵包。見此,白痴不得不立刻放下茶杯,舉起劍,站在塞思的面前。
“主人……請……請小心!”
託蘭捂著骨折的胸部,從牆上艱難的下來。他咳嗽了兩聲,咬著牙,說道——
“這個人……這個人的實力……已經到了煉心級別……他……他擁有的心之武技……很可能……很可能就是……!”
“愛!”
乖離捂著腹部,蹣跚的站起,將那個心之武技大聲的說了出來。這是她屬下的事,所以,她不能讓其他人牽連進來!既然必須要把這個男人給攆走,那就自己豁出全力去戰鬥吧!
蒼白色的火焰從乖離的雙臂上燃起,她咬著牙,再次衝了上去。那個塞思也是當仁不讓,毫不畏懼的舉起鐵錘迎面衝上,絲毫沒有將這個團長放在眼裡。
“那是……愛之武技!”託蘭扶正胸口的肋骨,重新捏起劍,說道,“這種武技我也只是聽說過……可從未見識過!據說,這是一種和無心之武並列的神秘武技。可在各種有關描述這種武技的著作中,有些將其描寫的十分強大,有些……卻描寫的十分羸弱!”
“在平時……這種心武的擁有人十分無用……即使有練過武技,那實力也不可能高到那裡去……可一旦自己所關心,所愛戀的人出現危險……他們就會變成足以和無心之武匹敵的強大戰士!不……如果說……無心之武是將一切都至於空靈,到了‘什麼都沒有’就是這種心武的極限的話……那麼愛之武,只要愛意不斷地炙熱,不斷地拔高!那就是一種遠遠超過無心之武的……最強心武!”
“吼————————!!!”
也許,是為了印證託蘭口中所說的一切。這讓人難以接受的事實,卻是在這一刻出現了。
乖離的火焰竟然無法將塞思逼退,相反,這個男人還毫無畏懼的衝進她的雙拳之中,用最為笨重,最為樸實的直拳,轟向乖離的胸口。乖離當然會擋,但這一拳的力量未免也太大,太可怕了。拳頭竟然直接震開乖離的雙手,毫無偏移的,正中乖離的胸口。
血水,從這位騎士團長的嘴角溢位。
那飛退的身子和嘴角溢位的血水,已經毫無疑問的告訴了所有人……
她,敗了。
敗給了……愛。
“沒錯!我的心武就是愛!你們是無法阻止我的!我要救出十夜……我一定要救出十夜————!!!”
乖離落敗,託蘭無力再戰,白痴當仁不讓的踏上前。手中的黑暗之劍直接拉出,對準了站在面前,滿臉是血的塞思。
“愛?”
白痴的表情冷漠——
“我,無法理解你的這種愛。這種虛幻的感情所產生的力量,根本就不可能產生強大的力量。現在,我就要將你的這種愛粉碎,告訴你,這個世界上,有很多的事情是不可能單單靠那什麼莫名其妙的‘愛’,來拯救的。”
“那就……來吧!”
塞思舉起鐵錘,大喝一聲,直接撲向白痴!而白痴,在身後房間內十夜發出的呻吟聲中,也是直接祭起六劍的第一劍。
他已經動了殺機。為了達成目的,殺一個人又有什麼關係?反正隱流騎士團的團長也在這裡,如果真的死人了,她也有足夠的力量將此擺平。
所以,白痴的殤沒有偏移,而是直接瞄準了塞思的喉嚨……刺了過去。
“…………???!!!”
絕對命中的一劍,在即將洞穿咽喉之時,竟然被避開?!
那是一種怎樣的速度?普天之下,能夠在這種距離下避開殤的人……其洞察力究竟敏銳到了何種地步?!
“主人!小心!這種心武……這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