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繼續推著麵包,嘴裡不停的呻吟著。
“……………………麵包。”
看著自己家的丫頭將皇室的丫頭壓在身下,強行扒衣服,白痴冷冷的叫了一聲。
麵包一驚,急忙鬆手。杏聽到白痴的聲音後才稍稍鬆了口氣,她沒有意識到自己的上半身幾乎裸露,所以只是轉過身,衝著麵包的方向說道:“你真無禮。下次,不準再這樣。”
麵包摸摸後腦勺,看看白痴那淒冷的眼神,再看看杏的衣衫不整。在猶豫了兩秒之後,她終於衝上前,將杏的底衣拉起,外套拉上,遮住她的身體。這樣,才算是搞定。
這一下,杏才感覺到自己剛剛那被褪下的衣服。她的臉一紅,反手立刻給了小麵包一個耳光。麵包被打了個正著,她捂著紅腫的臉頰,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笑。隨後,她立刻爬到白痴面前,指了指自己的胸部,再指指杏那鼓起的胸部,啊啊嗚嗚了起來。
《為什麼麵包的胸部沒有杏那麼大啊?》
舉著牌子,小麵包的眼神裡流露出強烈的求知慾。
白痴瞥了一眼那邊緊張的整理衣服的杏,伸手,輕輕摸了摸麵包的頭髮,說道——
“燒了。”
“啊啊嗚???”
“你辣椒吃太多,火氣大,把胸部裡的水燒開,蒸發掉了。”
“嗚嗚嗚”
簡單一句話,小麵包立刻如遭晴天霹靂她張著嘴,舉著牌子,目光呆滯。白痴則是依舊維持著那張撲克臉,摸了摸她的腦袋後,合上帳篷布,轉身,朝預定的集合地點走去。
今天,所有的救援工作都已經停止。所有能夠行動的人都開始在那些廢墟之中尋找任何可用的東西。白痴一路走,一路掃過。可不管怎麼看,穿著鎖袍的人影,卻依舊沒有任何的動向。
到了集合地點,加上他,總共一百名高矮不等的人都已經聚集在這裡。可是和藍瑟所說的完全相反,這些戰士們都萎靡不振,身上穿著的一些所謂的鎧甲也是破舊不堪,手中的武器不是生了鏽,就是折了刃,根本就無法使用。
看到白痴來,那名叫做費伍德計程車官長慵懶的抬起頭,看了他一眼。沒有詢問,也沒有問話,他只是很隨意的丟了一套破爛鎧甲在白痴的腳邊,又從旁邊取過兩塊磚瓦,扔了過來。
白痴接住,那名士官長這才開口說道——
“沒有什麼好用的武器了。你就負責在後面扔磚頭吧。”
說完之後,他轉過身,嘆氣道:“咳……掙扎什麼啊……他們也被困在這座山裡了,不打劫我們就不可能活下去……我們這些人,又要怎麼才能和他們對抗?”
費伍德應該是自言自語,但他的聲音在這片沮喪的氣氛之中,卻猶如瘟疫一般的傳播。其他東倒西歪的戰士們也是嘆著氣,沮喪地搖頭。
人到齊了,簡單的巡邏任務也開始了。這一百人以十人為一個小隊,分別在這寬大的鋼鐵城廢墟中徘徊。很明顯,藍瑟的決策失誤了。這些人其實也都和其他人一樣,壓根就沒有去巡邏的意思。一旦分開之後,每個人都開始在廢墟之中翻找任何有用的東西。如果恰好撿到一堆腐爛長黴的麵包,興許還會互相打起來。
(哈有趣。這就是偽善的下場。)
暗滅從鎖鏈中露出血眼,哼哼冷笑。看著那些毫無鬥志的戰士,它笑聲中的嘲諷和譏笑變得更為明顯。
(當兵的不供給糧食,只有一個什麼榮譽感。這種守衛誰要去當?那個偽善的神父所想出來的計謀註定只能導致失敗。事實證明,他的所謂的善良壓根就無法普及任何人。雖然別人表面上尊敬他的行動,但暗地裡還是會陰奉陽違。這,就是事實~~)
白痴瞥了暗滅一眼,乾脆的離開那些巡邏隊伍,獨自一人走在小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