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公主。幾乎是全部。包括……您吸食鮮血的那一段。”
胡桃面色一變,不管怎樣,她還是不希望自己的秘密被太多人知道。而她也相信,一直就靠在門旁邊的白痴絕對不可能沒有察覺到外面的鷗歌,既然他沒有出聲驅逐……那也就代表,他預設讓這個人偷聽自己的話?
“白痴……你”
白痴沒有做出回應,他依舊只是靠在牆上,雙臂互抱。從那張臉上,始終無法猜透他究竟在想什麼。
“…………………………好,我相信你。”
看著白痴,也回憶著從以前到現在,白痴所作的每一件事,下達的每一個決定。最終,胡桃還是決定相信白痴。既然相信了他,那也就意味著相信了這個大副。
“你……有什麼事?”
鷗歌抬起頭,消瘦而陰暗的眼神足以讓任何一個和他對視的人產生不快。胡桃原本想別過頭,可想到她自己吸食人血的樣子就不算什麼好場面,她也沒有資格去對別人的樣貌挑三揀四。終於,她還是目視著鷗歌,詢問道。
這名大副見公主無懼的看著自己,嘴角不由得露出一絲無法讓人察覺的冷笑。他抬起頭,直視胡桃,緩緩說道——
“公主,我是因為信任公主,才來到這裡的。原本,我聽到殺人者很可能就是您之後,我很驚訝。但在聽了布維爾姐的解釋之後,我知道,事情遠沒有那麼簡單。而且,根據我的推測,殺人兇手……極有可能就是安德魯船長,或是那名叫做泰蘭的精靈。”
白痴突然抬頭,緊盯著這名大副。星璃略微一怔,說道:“大副先生,說話,可是要講究證據的。就好像您說我剛才的話可能是在冤枉你一樣,沒有證據,任何人都是有嫌疑的。”
鷗歌點頭,說道:“我知道。既然我敢說出這句話,那麼我當然就有證據。證據就是昨晚,我親眼看到有個陰影從您的房間裡竄回您正對面的安德魯的房間。之後,就再也沒有出來過。既然那個人沒有出來,那麼不是安德魯,就一定是泰蘭那個和船長走的很近的人妖。”
鷗歌的話讓白痴不由得再次對他看了兩眼,從上到下,不停的打量。鷗歌站在白痴前方,所以壓根就沒有注意到白痴的眼神。
星璃:“你……看到了?那是在幾點?”
“凌晨兩…左右。”
“凌晨兩…?你為什麼會跑出來?”
“生了血雨事件,到了那個時候我就睡不著了。再加上平時我沒事也要巡邏一下船隻,所以就乾脆沒睡。”
“那麼,我再問一個問題。船艙大門上的那把大鎖是哪裡來的?”
“應該是B甲板中雜物室裡的。那裡放著很多的鎖和鑰匙,就像是個收藏間。大門並沒有上鎖,任何人都可以隨意的出入。”
“這也就是說,任何人都可以拿到那把大鎖,把大門給鎖上嗎?這樣難道不是很不安全嗎?”
“不會。因為船長室裡有備用鑰匙。這也是我之所以說是他的另一個原因。只有他才會有卡洛爾房間的備用鑰匙,也只有他才會有鎖上大門的鑰匙。所以,只有他,才具備一切的作案條件。”
“可你剛才為什麼還說泰蘭也有可能?”
“……………………………………”
“不能說嗎?”
“沒什麼不能說的。因為這兩人走的非常近,很難說一個人犯了事,另一個人會完全的不知情。”
“這樣……那麼,你對於那個名叫克勞澤的魔術師有什麼看法?”
“這個人也很可疑。要的酬金很少,魔術又非常的詭異。好看,精彩,但卻不知怎麼回事,就是不出名。很難保證不是他們的一夥。”
“呵呵,鷗歌?逐浪者先生。照你這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