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這還是無法解釋屍體到底去了哪裡。但在事情過了一個晚上之後,我曾經再一次的去那個房間,想要看看那個人怎麼樣了。但在這個時候,我又現了房間裡的一處變化。聯想一下前一天殺人者房間內的另一個不可思議舉動,一切,就都開朗了。》
《前一晚,放在那個人房間臥鋪下的行李箱是豎起來放的。而且,堆得很滿,幾乎快要塞滿床的下方。那個時候我就在想,為什麼豎起來放?這樣不是很不穩定嗎?在這個晃來晃去的車上。》
現在的胡桃已經是面如死灰,只能安安靜靜的看著麵包的字。
《但是當我第二天再來,看到那些行李箱完全的平放下來,而且也是塞得滿滿的,但房間裡的其他地方並沒有看到多餘的行李之後,我終於知道了藏匿屍體的地方。》
《當天,在我進入房間觀察的時候。在那豎起的行李箱的後面,躺著的,不正是已經被殺害的貴族的屍體嗎?》
胡桃愣愣的看著麵包,已經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她的聲音顫抖著,似乎想說什麼,但又因為那股恐懼,而說不出來……
麵包吸了口氣,緩緩撥出。她知道接下來的經過十分的殘酷而可怕,也知道那對於胡桃來說簡直就是一場噩夢般的回憶。可是,她還是必須將事情的經過完全的起來,弄得清清楚楚,沒有任何的疑問。
《是的,昨晚,屍體就在床位之下,在那裡躺著。在將我和叭叭趕出門之後,那名殺人者立刻開始想方設法的去處理屍體。而她處理屍體的方法,則是一段難以想象的慘劇。》
《夜深人靜,沒有人打攪。殺人者知道,處理屍體最好的方法就是將其扔出窗外。在那沙漠中,多一兩具屍體是不會引起人任何的注意的。可是,車輛的窗戶確實被設計成無法開啟到讓成年人鑽過去。因此,殺人者拖著屍體,進了浴室。》
《對屍體,進行肢解。》
麵包儘量讓自己的字看起來可愛一點,所以寫的更圓,更飄逸。而且旁邊還多了好多的愛心和兔子的畫像。可是這些東西襯托著那句殘酷的字句,看起來似乎有一種別樣的瘋狂感覺。讓胡桃忍不住緊緊的縮在牆角,捂著腦袋,閉上眼,不敢回想昨天晚上在浴室中生的事情。
《那個人對人體的結構不是很瞭解,所以整個過程花了一個晚上的時間。進行肢解的道具應該就是水果籃中的型水果刀,只要一點一點的割,花上整個晚上的時間,還是可以將人類的身體分割開來。那把水果刀如此的頓挫,劃在蘋果上竟然像是一把鈍器,這,就是它曾經被大量使用,最後捲了刃的原因。》
《將分割開來的屍體從窗戶中扔出去之後,殺人者洗了澡,清洗了浴室,洗乾淨了刀。我敢打賭,那間浴室現在一定是像我昨天進去時一樣的乾淨。》
麵包的話,寫完了。到了最後,她的字跡不再像剛才那樣的圓滑,而是充滿了稜角,犀利而整齊。胡桃好不容易看完這一切,最後,她再一次的大口吸了口氣。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隨後,她緩緩抬起頭,說道——
“對啊……沒有屍體了……屍體可能在沙漠裡……這樣的話,你就沒有證據了,不是嗎?難道說,你現在還要返程,去搜尋那不知道掉在哪裡的屍塊嗎?說不定現在早就被沙漠上的食腐魔獸給叼走了呢而且,誰說浴室乾淨就一定是做過肢解工作的?難道不可以是沒有洗過澡嗎?”
《不用回去查詢。》
《因為證據,就在殺人者的房間裡。》
最後一次,麵包終於決定用最後的手段完全摧毀胡桃的所有心理防線。她縮回牌子,在上面啪啪啪迅寫下了答案,高高舉起。
《即使浴室內的所有證據都被清洗掉了,但是,在曾經躺臥過屍體的那個床鋪之下,卻一定會留下死者的血跡。屍體在那裡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