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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們學校哪裡有女生哦。”錢綣大大咧咧地直接點破,“來了好幾回了,路上能遇見的女孩子我兩隻手都數得過來。”

“沒事你不用操心我們,已經訂好了附近的酒店。”沈相宜接話道,“房源還挺緊張呢。”

臨近學期末,又是畢業季,不想在宿舍複習的在校學生,以及從外地趕來參加畢業典禮的畢業生親友們,幾乎把學校周圍的酒店旅館給包圓了。

想到爸媽明早趕來,又因為要工作而不得不在明晚就趕回去,杜若酩感到又幸福又愧疚。

“那阿襯和張有弛他們的畢業典禮呢,你們不去觀禮嗎?”杜若酩小聲問她們。

“同一天,極限二選一,我跟相相肯定選你啊。”錢綣不假思索地答道,“放心吧,明早你鐵定見不著老姚,他絕對會去阿襯那裡的。”

聽錢綣這麼一說,一直縈繞在杜若酩心頭的遺憾與失落,就愈發濃烈。

杜若酩帶著兩個女生在食堂裡吃了一頓還算豐盛的晚飯,飯後錢綣說想跟沈相宜單獨逛逛,讓杜若酩不用管她們倆,忙自己的去。

於是杜若酩照舊去操場跑了步,回寢室洗漱。

室友們也都各忙各的去了,寢室裡只有杜若酩一個人。

剛忙完一陣,張有弛打來了語音電話。

“要睡了嗎?”張有弛的聲音聽起來很疲憊。

“還沒呢,”杜若酩關心道,“才從實驗室出來?”

“哎……是哦。”張有弛嘆了一口很長的氣,“幸虧九月你就來我們研究生院陪我了,不然都不知道這日子要怎麼捱下去。”

“萬一帶我的導師跟你的導師是完全不同的工作時間習慣,我怎麼陪你……”

對面長久的沉默了一陣,杜若酩都要以為自己說錯什麼話了。

“萬一是完全相同的工作時間段呢?”張有弛還算樂觀,接著說道,“哎呀我演講稿還沒改好,你有時間幫我看看嗎?”

杜若酩隱忍地嘆氣,心裡有些小委屈。明天的畢業典禮他們互相參加不了,這人還讓自己幫他改發言稿,真是殘忍。

但檔案已經發過來了,杜若酩開啟文稿。

“你這寫得也不像畢業感言啊。”杜若酩評價道,“更像是入學誓詞。”

“是結束也是開始,這不是很新穎的切入點嗎?”張有弛狡猾笑道,“你就幫我看看有沒有病句什麼的,其他不用管。”

“好吧。”杜若酩知道張有弛從來不愛按常理出牌,只好老老實實又認認真真地按照他的要求幫忙改好了稿子。

第二天畢竟要上臺,不能熬大夜。杜若酩確認張有弛已經安全回到宿舍後,才互道晚安睡了過去。

畢業典禮十點開始,畢業生們八點半先在各班教室集合領取學士服,然後自由活動,九點半在禮堂外排隊入場。

輔導員在講臺上又說了一遍上臺撥穗的秩序,反覆強調學生們要按名單來。

“記住你前後的同學,別到時候走錯啦。”輔導員大聲道,“那個,杜若酩同學,排在你前面的那個同學出國了趕不回來,已經申請了讓他朋友來代替,你到時候注意一下。”

“好的老師。”杜若酩點頭應道,手裡還抖著他的學士服。

衣袍很寬大,學士帽卻有點卡腦殼。

錢綣和沈相宜早就在教室外等著,兩個人特意打扮得得體大方又不失可愛,果不其然引來班裡班外一堆男生的矚目。

“怎麼樣阿酒,沒給你丟臉吧!”錢綣豪邁地拍了一把杜若酩的肩膀。

“太長臉了我卷哥。”杜若酩揉著肩膀笑道,然後掏出手機給爸媽發微信問他們高鐵到站了沒有。

也是有些運氣不佳,杜爸杜媽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