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手了。
“我當是誰,原來是秋赫家的狗,喲,長牙啦,來這亂吠來啦?”卻聽得一聲輕輕朗朗,略帶邪氣的聲音傳來,而兩邊的路人,早以讓開了道路。
來人驅著清一色整整上百行方駛過來,行方開啟,跳下清一色的紅衣——男人。
行方多精緻,比子季最早打劫的那一個不知要高檔多少倍,可以聯想一群開著賓士法拉利跑車一同出現的場景。
同樣是炫富,炫權勢,但這一方,明顯比年輕人那一方更誇張!
當先那位,長得極為白淨,杏子眼,瓊鼻櫻桃嘴,一頭長髮鬆鬆地扎著,著一身紅衣,若不看他身子修長健碩,還真要以為他是個女人。
而那年輕人一見來人,立即把所有的注意力都調到了對方身上:“風雲廉,你什麼意思?!”
那風雲廉卻是不說話,首先拿眼睛瞟了眼陸蒔千等人,霎時覺得這是一個男人莫不都是人中龍鳳,而唯一的那個女子,嗯,聖域?!
“我不跟狗說話,這十二個人,我保了!”說話不看人,一邊伸出手來摸了身邊一個上級神美男的臀部。
陸蒔千嘴角一抽,無語了。
秋赫銅臉都氣白了,可他並不敢輕舉妄動。秋赫家和風雲家同為上菀四大家族,平日裡間隔矛盾雖不少,但不會真的打起來,而他秋赫銅不過是個偏房所出,比之真正的家族少主,地位不知要低多少,但那風雲廉,卻是真正的風雲家少主,儘管對方是個好男色的傢伙。
地位擺在那裡,又不得他不讓步。
“這十二人擋了我的路,放他們也成,只要他們一個個給我磕頭認錯。”他能給風雲廉面子,但是他不會放過陸蒔千等人。
陸蒔千嗤笑一聲:“笑話,豬狗走豬狗路,人走人路,只有豬狗欠抽走人路,哪裡有人犯賤走豬狗路的,你自己欠抽走走了我們的路,反而要我們給你道歉?”陸蒔千問著身邊的死神:“你說是吧?”
死神自然什麼都以陸蒔千為主以她為對,陸蒔千一問,他便老老實實:“對!”
此話一出,秋赫家的人臉都綠了,而眾人更是忍笑忍得不行。
那風雲廉也未曾見過有這麼大膽的女子,竟然敢當街辱罵秋赫家,還和他一樣罵人不帶髒字,頓時對她來了幾分興趣。
秋赫銅不大不小也算是個小主子,到底比其他人多了份冷靜:“風雲廉,她當街辱我秋赫,此事決不能善了,我要帶她回家族治罪。”他又指指陸蒔千周圍的男子:“他們作為同犯,也要一併帶回去問罪!”
果真是實力為尊的世界,人命在他們眼中自是算不得什麼的,也不知有多少人因此死去。
可陸蒔千卻是不懼的,她有什麼樣的力量她很清楚,不算死神,青龍,便是天殘,恐怕也能將這上菀鬧得天翻地覆。
只不過這不是他所期望的便是。
目前的她,還不能夠太張揚。
“你是沒聽懂我的話還怎的,我說這十二個人我保了!”風雲廉神情一肅,杏眼裡湧出一股威壓,手臂微抬,一道光芒打出便將那秋赫銅打出十丈遠:“滾!”
風雲廉是上級神二階,打秋赫銅,自然十分容易。
“廉,輕易和秋赫家結仇並不明智。”風雲廉旁邊的那個英俊男子道。
風雲廉輕佻地摸對方的臉:“反正和秋赫家結的樑子也不是一個兩個,多一個不多,少一個不少。”
秋赫銅恨恨地看著風雲廉,自知不是對手,又毒蛇地看向陸蒔千等人,似是要把十二個人的樣子緊緊記住。
“我們走!”不甘不願,卻沒有辦法。
只有回去稟告族長,再挑撥離間一番,沒有什麼人惹了他秋赫銅而不付出代價。
“多謝兄臺相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