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誰也沒說動誰,第二天周老師就走了,他也沒讓我送他。這是我記憶中的他第一次生我的氣。”
“為什麼?”
“當時,我也是這樣想的,我也想不通為什麼。後來我們社會新聞部的一個兄弟被人拿刀捅了,他是調查河流企業汙染的,下手的人至今沒找到。
記得當時,我那個兄弟被我們新聞部的一個同事發現的時候身上全都是血,還沒送到醫院就走了。
我們社會新聞部的人看著渾身是血的他,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全都在那裡哭的上不來氣。
我那個兄弟平日裡和誰私交都不錯,家裡窮,自己打拼當了記者。週末的時候就去養老院做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