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
我問他:“還要冷靜多久?一年還是兩年?”
萊希搖了搖頭:“其實我覺得他心底是捨不得的,離婚這些也只是衝動和氣話,誰知道作著作著,你們都給作過了頭,氣話成了真,如果他不在乎你,就不會找趙一帆打那一架。”
“那不能證明什麼,你說他還愛我,我也相信你的話,可是我們要的是過日子。”
萊希冗長的嘆了口氣:“你啊你,當初我勸你找趙一帆,覺得他是個能過日子的,你偏不要。你不顧一切的找了原皓臣,現在卻嫌人家不會過日子,可是欣欣,生活從來都沒有十全十美,萬事都如意的,好歹原皓臣還是個有事業心能賺錢給你花的男人。”
我鐵了心說:“自從那天,他欺我那樣哭了之後,我對他什麼念想都沒了。就當是我當初瞎了眼不懂事,只圖眼前的痛快。沒想後果。”
萊希問我:“是不是我勸不了你了?”
我說:“是。”
萊希說:“你可別後悔,有些東西你丟掉了就再也找不回來了。”
我抿了抿唇:“就算後悔,我也不回頭了。這輩子我也沒想再找了,也許是天煞孤星的命。”
之後很長一段時間,原皓臣也沒有提離婚協議書的事情,孩子的事情更沒有再提,哪怕是電話或者簡訊,都沒有一個,像是就這樣從我的世界裡徹底的消失了般。
卓雅與韓城後來合好了,沒有再提過簡琦的事情,卓雅給我打電話勸我說:“這輩子能做夫妻就是一種緣分,你也沒犟了,低頭認個錯也沒什麼。再說你其實比我幸運,至少這個男人從始而終都只愛過你一個。”
事情已過去近四個月,四個月後心情已經徹底的平復了下來,當初的種種,不斷的讓我回憶,是不是真的做錯了,也許是真的錯了?可只有我認識到這個錯誤又有什麼意義?如果原皓臣不認為自己錯了,就算我們之間合好,也會糾著過去的一些事情不放。
所以說到底,我在等原皓臣率先給我低頭認錯。
我對卓雅說:“他還沒有來認錯,我急著低什麼頭?”
卓雅無奈:“行,你就犟著哈,別等你後悔的那一天,你就知道晚了。”
這些話。他們只是說說,我也只是聽聽,不會真的去預想有一天會來不及。
簡琦出了院之後一直在心理治療,聽依農說很嚴重的抑鬱症,她自殺的慾望很強烈,現在一個不小心看著就有可能尋短見。
她這個樣子,讓趙一帆沒辦法再繼續工作,只能回家陪著她,與心理醫生配合著讓簡琦儘早康復。
十二月份的時候,趙一帆給我拿了一個電話,這是他和原皓臣打完架後,我們第一次聯絡。
他在電話那端的聲音疲憊極了,問我:“最近過得還好嗎?”
我說:“還行。你呢?”
他沉默了好一會兒說:“就那樣吧……你和原皓臣的事情我聽說了,怎麼樣了?”
我假裝輕鬆的笑了笑:“沒能怎麼樣,離婚協議書上他要孩子的撫養權,所以我沒簽字。”
他冗長的嘆了口氣:“我今天給你打電話是有件事想找你幫忙。”
我說:“你儘管吩咐,只要我能辦得到的。”
他失笑:“也不是什麼大事,琦琦說想見見你,有些話想對你說。”
我疑惑:“她怎麼突然就想著見我了?”
趙一帆說:“我也不知道,最近心理治療好像有了效果,她想著見你,可能是心理輔導的作用吧。”
我答應了趙一帆,如果簡琦想見我,有一次心靈的交流和開通,說不定對她的病情也有一定的幫助。
次日。我去趙家見了簡琦。那天簡琦穿了一件豔紅色的裙子,黑亮的長髮披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