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有任何不妥。臣剮了這玩意兒和那外邊的翟彪。”面對公主,韓世忠沒有展露兇相,但誰聽來,也不會覺得他幹不出來。
劉洪道覺得不妥,官家畢竟只是宿醉未醒,並未出事。段智興是大理國皇帝嫡長孫,未來國主之位的繼承人。大理國對宋又一向恭順。雖然現為御前班直,視同皇宋臣子,但認真說來,他也只是執行官家的命令而已,並無大錯,這樣如果也要被喊打喊殺,豈不是會寒了周邊列國的心?
萬幸趙官家似乎也覺得他想得有理,你看,這不是醒來了嗎?
趙玖也是一眼就看到了被捆成粽子一般的段智興,地府服務周到,也讓他看到了這段“記憶”。於是失笑道:“你們為難人家小段做什麼,說到底,還不是這個朕這個官家不聽話。快快鬆綁。”
眾人執行命令之餘也不由得暗暗腹誹,官家,您還知道自己任性啊?殊不知道趙官家黃泉走一路,對他的殷切期盼讓他心裡受用,又說不出的難過,再見熟悉的人,君臣不相負的快樂,油然而生。
不過,趙官還是家先把女兒哄回去,女大避父,這樣子挺尷尬的。然後有問道:“現在什麼時辰啦?”
“好叫官家知道。現在將將到了午時。”
趙玖苦笑道:“貪杯誤事,這次不僅嚇壞了各位,今日的比賽可是耽誤了。”
韓世忠大大咧咧地道:“耽誤也就耽誤了,只有天下人遷就官家,哪有官家遷就別人的道理?”
趙官家笑道:“良臣,話可不能這麼說,且不說賀蘭山論劍乃是軍人榮耀,但說包廂票都已經賣出去了,總是要講商業信用的。這樣吧,等到為時候太陽不那麼毒了,今日便先比上一場。”
周圍一眾大臣趙官家保重身體,不要逞強。可是趙官家那是何等輕佻的性子,又怎麼會答應呢?眾人拗他不過,也只好下去準備了。
過了片刻,趙官家感覺身體頭痛無力感一陣消退,彷彿就跟沒事兒人一樣,暗暗想著,地府收尾還算不錯。看著楊沂中還是有些驚魂未定的樣子,想著這番奇遇,有機會也不妨稍微分享給他聽聽,反正小楊口風緊。
畢竟被王安石范仲淹尤其是宗爺爺肯定的感受還是很棒的。只可惜了,楊沂中的祖宗裡沒有相公。
雖然遲到了半天,但是未時一到,趙官家一身紅袍金帶出現在高臺之上,還是讓寧夏甚至不少陝北人家激動不已,女眷幼兒更是悄悄窺視,真是比上場的辛文鬱和翟彪、岳雲和上官劍南還要萬眾矚目。
當然也有今日是半決賽的原因,要真是決賽,必然更受期待。
裁判一聲令下,兩組對手行禮後立即擺開架勢起手,都是真功夫比過來的,大家各有各的本事,一時還不能看出勝負。
韓世忠這次擠掉了脫裡,牢牢地守在官家身旁,本意是想盯著他,有任何不舒服趕緊叫停,請求官家回去回去休息。結果這武人脾氣發作,過了一會兒還是被場上的‘刀光劍影’所吸引,點評道:“官家,不是潑韓五護短,只怕這次是上官劍南和辛文鬱贏定了。此次金牌得主必然在二人中選出了,其中尤以上官劍南的贏面大。”
趙久知道他本人也是出了名的好身手,勇冠三軍不是吹的,沙場軍營幾十年廝混,眼光毒辣。好奇道:“良臣何以如此快下結論?”
韓世忠可不敢在官家面前拿喬,趕緊道:“官家您請看,翟彪這小子擅自離崗,今晨捱了二十鞭子,帶傷上陣本就吃虧。而辛文鬱也不是孬種。至於嶽小駙馬,確實是天生將種,大有父風。但上官劍南的掌法彷彿鐵砂一般。岳雲卻是使慣了棍棒或者鐵錘的,沒有兵器單論身手,自然就沒有那麼得心應手。”
趙玖好奇:“你執掌御營左軍十年,怎麼從沒聽你提過上官劍南這號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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