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事,我自已我自已能解決,不管如何,我將會如期赴約,我想因為我,三界之中受到的什麼天災。爺爺、父親你們就讓我去吧,我不想背復一個背信棄義罵名,我更不想得一個禍害蒼生、無視天道的罪名,你們明白嗎?求求你們,恕孩兒不孝”寒琴阻擋在彭離和玄冥之間,阻擋著一場大戰的發生,阻止一場悲劇上演。
“有我們十二祖巫,有誰敢說不字,有誰妄語我將讓他永世不得超生,我玄冥什麼時候怕過誰”。
“洪荒祖巫,銳不可擋、魔力通天,當然天不怕地怕,但自有天道在,自有因果迴圈,你就是這樣嗎?要不然何以困此化境幾萬年呢?千年前你要弱水犯下的錯,種下的惡果,理應來負這個責,擔這個罪,我彭離敢來索約,自然不怕你們阻攔,我索要的是天道法理,我索要是因果迴圈,我索要的是誠信、德仁”。
“理應重信守約,但法不在乎人情,難道沒有商理的餘地嗎?仙道漫長,萬年、萬萬年,三千歲月不算長,但對於一個人的情感和折磨也不算短。可否尋求其它方式呢?”
“沒有,這是定數”彭離很不通情理的,話說還沒說完就被玄冥打斷了,一股強大的氣流隨著一個掌印如海嘯般壓過來,更如五座大山一般傾而下“無知小民,無能鼠輩,何需你多言”。
寒琴慌了,懼了,奮不顧身擋至方圓的前面“爺爺,你不能把氣撒到他的身,他與你何干,如果他有什麼不測,我何以獨處,你們不要管我,我一定要去守這個約。不用多言,也無需要生事”。
玄冥在這情急之下收住了掌勢,但還有十分之一的氣勢無法收回,生生的打在寒琴身上,連同方圓被掀出幾十上百米外的花壇石壁,一口鮮血從口中噴出,方圓天旋地轉,胸中熱血澎湃,翻山倒海、真氣在全身經脈之亂竄,臉是白的,嘴是紅的,一股鮮血直直向外流著。
“方圓哥哥,你怎麼了,不要有事”寒琴立馬扶起方圓,輸入真氣順尋氣流,迴歸丹田。
“一個小小的修真者,何需你如此對他,他配嗎?”玄澤看著心愛的女兒如此,心中十分氣憤。
“哈哈,太可笑了,這就是雨之祖巫的做派,無能,只能對一個小修真者動氣,無德,無信、無義何以立天地”彭離挑拔、也許更是為了保全方圓這小修真都的性命吧。
寒琴沒辦法了,跪拜在地,“恕孩兒不孝,不能再陪伴爺爺、父親及各位長輩的膝前盡孝,望保重自已,更不能壞了天道、害了蒼生,我走了”。
寒琴抱著方圓來到彭離身邊,戴衛平他們恐懼的跑了過去會合“彭離大神,我們走,但必先送他們到不周山”。
“你們在這裡給盯著這無法無天的魔神,如果妄為,就用弱水淹了這十里化境”彭離吩咐兩名玉女,帶著寒琴及方圓他們駕上祥雲向不周山飛去。
“琴兒,你為什麼這麼不聽話呢?你走了,那我怎麼活”寒琴的母后秀悲痛欲竭,只能遠遠的看著女兒被帶走,那可是土之祖巫后土之女。
“我遲早會把你這天河攪個天翻地覆,把弱水化為無有,等著”玄冥憤怒、抬腳一跺地動山搖,有如山洪暴發一般。
“父親,這彭離,根本不把我們十二魔神入在眼裡,這帳遲早要一筆親算清楚”玄澤扶起後秀,不停安慰著。
幾百裡之外的不周山對於大神來說,也就是一道化雲的時間,瞬間就至。
“哈哈,終於來了,把寒琴和那幾位如螻蟻的小修真者給我留下,你們可以回去了,不然話,哈哈”不周山傳來一陣恐怖、極強的威攝力的話,話中帶著綿綿不斷的氣勢,讓人心驚膽顫。
“祝洪、你也太放肆了吧,何故這裡攔我,我已經說的很清楚了,我們無緣無分,是不可能的。不要白費心機了”寒琴一聽就知道是誰,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