擁有的東西?」
其實雲延哪裡認出她?只是她見面就跑,行蹤那麼可疑。她一個嬌滴滴的女郎沒有經驗,他卻不會放過這個機會。
兩盞燈籠置於草地上,零星火光搖曳。
晏傾輕聲:「別哭。」
徐清圓呆住。
他聲音帶些苦:「或者說,我有一樁非常嚴重的罪,懸於我的頭頂。我不知道那把刀何時會砍下來,但我確定它一定會砍下來。在塵埃落定之前,我都不敢有子嗣,不敢讓我的妻子受我連累。」
端坐於她身旁紙筆寫字的青年青黑的眉目抬了一下,徐清圓順著他的目光,看到有人拿車推著木牌,徵集識字的人寫字,不由咂舌。
他終於抬起瘦遒的手,冰涼的指輕輕擦過她眼睛,落在她面頰上。他維持著這個動作,望她許久:「我希望這位女郎好好考慮一下,認真考慮一下,不要被短暫的愛左右,不要讓情感戰勝智慧。
徐清圓:「可是……這是回復嗎?」
風中傳來那人財大氣粗的呼聲:「寫一個牌子給三文錢!我爹要是病好了,再來給你們錢!」
徐清圓輕笑:「原來是孝子。」
她並腿繼續寫字,卻實在不知道寫什麼。她已經為晏郎君寫滿了吉祥話,不過是希望他病好,希望他長壽,希望他娶得良妻,再希望他能證明爹爹清白……更貪心一些的,也只是希望爹爹平安歸來,娘親好好活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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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傾:「不是嗎?」
徐清圓怔忡。
晏傾莞爾:「似乎不如旁人貪心。」
晏傾:「知我罪我,其唯春秋。裁判權在他人手中時,我不敢置喙他人的公正與憐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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