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否帶我一同去?」
張文只猶豫一下,便答應了她。
徐清圓向他屈膝道謝後,與他一道關上門離開這裡。出去大理寺,風若無聲無息地出現在她身後,若不是徐清圓看到他的影子,真要被他嚇一跳。
徐清圓輕輕攏住手臂,閉上長睫時,睫毛忽然閃爍一下,宛如銀魚之尾。她睜開眼,帶點惆悵,帶點欣喜,伸手去接:「風若,下雨了。」
風若狐疑地瞥她一眼:「……嗯。」
下雨有什麼好高興的?
沒見過夜雨?
徐清圓微微笑,搖了搖頭。她知道風若不懂自己的心事,便只是靜默地隨他上了馬車,和他一起回府。
直到回到自己與晏傾的寢舍,徐清圓才伏在案前,就著燭火寫字:
「郎君,我今夜又想到了你了。我自知思念情苦,思你不忍,我從不刻意去想。但今夜有三件事,讓我不得不念你:
「第一件,畫作無人識。我見到一種少見的顏料,若是郎君在我身畔,在我手指那畫時,郎君必然能與我一道注意到那顏料的稀少。但我彼時回首,只見榆木,不見我家郎君。
「第二件,法不斷善惡。律法從不斷善惡,律法只能斷一時的真偽,揭穿一時的秘密。善惡之念不能交由一兩件案子來證明。林相若在這兩樁案子中是無辜的,我便不應任由韋郎君陷害他。你會幫你的仇人洗清罪名,你會幫你的恩人定罪嗎?郎君,我在做的事,是否對呢?
「第三件,出門遇夜雨。長安春日雨多,綿綿密密,長久不休。我孤身離開大理寺,雨自天降,那一刻的欣喜驅散孤寂,恰如郎君親自到來。若郎君真的是一場清雨,前來看我,我必喜不自勝,日日待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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