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你反而會哭著求我打你了!”
夜露被她的話嚇得心顫膽寒。
第二日,夜露因手指麻疼,顫抖得無法拿穩針線,半天繡不出一朵花時,又惹得盈月大怒。這回她確實沒拿板子打她,但是卻命她跪在用刀鑿出一道道鋒稜的木板上。
夜露覺得自己就像跪在鋒利的刀刃上,痛苦難耐,不到一個時辰,她的膝蓋就已經被尖銳的鋒稜劃破面板,緩緩滲出血絲來了。
盈月說的沒錯,她寧可挨板子,也不要在刀刃似的木板上罰跪,這種疼痛就像在地獄中受煎熬一般。
“要當大丫頭?你以為當大丫頭很簡單嗎?”看著臉色蒼白、頻冒冷汗的夜露,盈月美麗的臉孔變得異常猙獰。
'不,我不是自己想要當大丫頭的,是永碩選了我的!'
夜露在心裡痛苦地呼喊著。
“王府裡上等房裡服侍主子爺的大丫頭們,全是出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