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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部分

的心去看蘇珊·史密斯,那是一個像迷路的孩子一樣,彷徨、迷惘、失落、對生活對男人不知所措的、苦苦掙扎的靈魂”。蘇珊·史密斯自幼便憂鬱、苦悶,對自己對生活都沒有信心。這種挫敗感來自童年時期她父親的自殺,後來她自己的自殺,和少女時期繼父的性騷擾。“所有這些因素一點一點地將她推到了絕望和崩潰的邊緣,推到了夜色下的約翰·D·隆湖,在那裡,她打算和兩個心愛的孩子一起了結自己的一生。”“只是在最後的一瞬間,求生的本能制止了她走向死亡的腳步,她活下來了,兩個年幼的生命卻沒能倖免於難。”茱迪·克拉克告訴陪審團:“我們在這裡向你們述說蘇珊·史密斯的故事,並不是要博取你們的同情,只是想得到你們的理解。”“蘇珊說謊是不對的,她在任何情況下都不該說謊。但是,難道你們不覺得,這更像一個孩子氣的謊言,一個非常希望能取悅於父母的孩子,為逃避懲罰和父母的憤怒而撒的謊?”

被褻瀆的母愛(17)

由於藥物的作用,蘇珊自始至終像個乖孩子一樣安靜地坐在被告席上,或者讀信,或者玩弄手裡的隨便什麼小物件。在牢裡關了八個多月,很少運動,又缺乏陽光和新鮮空氣,蘇珊明顯地增加了體重,而且臉色蒼白憔悴。加之無心於自己的容顏,不事裝扮,儘管她的辯護律師們竭力想把她說成是一個小女孩,蘇珊看上去比她的實際年齡老了許多。蘇珊在法庭上的大部分時間裡目光呆滯,表情木然,彷彿周圍的一切都和她沒有關係。只有當人們提到她的兩個孩子的時候,她才會輕聲地,小心翼翼地哭上一小會兒。 公訴方傳喚的第一個證人是雪莉·麥克勞。她記得那天晚上,當她和蘇珊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等待警察時,蘇珊問她有沒有孩子。“我有一個兒子。”雪莉指了指小瑞柯的房間。蘇珊點點頭,又轉眼看著桌子上鏡框裡一張女孩的照片,雪莉說那是小瑞柯的女朋友。蘇珊說她認識一位姓麥克勞的人,不知是不是雪莉家的親戚。雪莉說不是,但她知道蘇珊講的那個人是誰。後來雪莉曾對丈夫說:“如果是我的孩子丟了,我絕對不會有這份閒心聊天。”雪莉·麥克勞還告訴法庭,琳達·盧索一到她家就衝著蘇珊大喊大叫,責備她為什麼不鎖好車門。有一陣子,琳達離開眾人,獨自在外面的門廊站了好久。 繼麥克勞太太之後出庭的是若干警方辦案人員。豪德·韋爾士警官承認,他為了套出蘇珊的供詞而說了假話。警方並沒有在卡里梭路口安排什麼全天候的監視崗哨,也不存在什麼毒品走私案和值班記錄。他還承認,他當時說的為了平息黑人社群與其他居民的矛盾,他們正在考慮將蘇珊的不實之詞向媒體公佈也是臨時編的。豪德·韋爾士警官說,雖然警方一直懷疑蘇珊,但卻無足夠的證據逮捕她。 小插曲之三:開始傳喚證人的第二天,陪審團中唯一的黑人女性伽兒·冰被拘捕,原因是她在填寫陪審員登記表時,沒有如實向法庭陳述她曾因非法使用他人信用卡而被起訴。伽兒對威廉·霍爾法官承認說她沒有按照法庭要求親自填寫登記表,而是由她女兒代填的。伽兒·冰後來被判刑6個月,罰款1萬美元。兩名候補陪審員之一被增補進入陪審團。 來自州警署的畢特·羅根在證人席上說,蘇珊·史密斯告訴他,去年10月21日,雙命案發生前四天,蘇珊曾與已分居的丈夫戴維Zuo愛。就在那一次,蘇珊得知戴維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