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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部分

右,嫻泰才姍姍而來。她對思坦利說肯尼送車去修車鋪了,要過一會兒才能到。她帶著思坦利先去酒吧喝飲料,又到餐廳吃了點小吃,說是要等肯尼來了再大家一起找一家高階餐館大撮一頓。晚上7點過後,嫻泰和思坦利回到6街,一位黑頭髮的年輕人與他們相遇。思坦利摘掉牛仔帽暗示警方肯尼已到,埋伏在四周的偵探一擁而上,將三個人全銬了。待兩輛警車分別載著嫻泰和肯尼消失在路口,戴維·司託開啟思坦利的手銬,又招來一輛計程車,吩咐司機送他去機場。 警方從肯尼身上搜出好幾張麥克司·休爾的信用卡和駕駛執照等身份證件,此人是佛羅里達州的退休律師,還有一張墨尼·蓋林的佛羅里達身份證,一張伊琳·蘇爾曼的美國特快信用卡,兩串用紅色指甲油做了各種記號的鑰匙,和一張在6街與西44道相交處的地下停車場的交費收據,停車時間是當日下午6點40分。戴維·司託帶著一名警員駕車趕到那裡,正是那輛墨綠色林肯高階轎車,上面還掛著猶他州的臨時牌照。 當嫻泰被捕時,警察馬上收繳了她隨身所帶的一隻異常沉重的黑色手提包,包內最上面是一沓厚厚的現金,整整1萬美元,此外還有一隻手機和若干伊琳·蘇爾曼的證件和檔案,包括護照、支票本等等。 “誰是伊琳·蘇爾曼?” “一個朋友,芭蕾舞演員。她有時候託我替她保管這些檔案。”嫻泰說。 同一天下午5點多鐘,在曼哈頓的另一端,位於3街和東67道的第19區警察分署接到一位名叫傑夫·費格的房地產管理商的報警電話,稱他的委託人,位於5街和東65道的豪華公寓蘇爾曼大廈的業主,82歲高齡的富孀伊琳·蘇爾曼失蹤。傑夫·費格說他下午5點購物後回到家裡,收到一位朋友,也是伊琳·蘇爾曼的朋�友——�卡珞·翰莘的電話留言,說是在蘇爾曼大廈裡到處都找不著老太太。蘇爾曼夫人因年事已高,近十幾年來從未獨自出過門。傑夫·費格當即給卡珞·翰莘回電話,但是無人接聽。他又往公寓樓打電話,伊琳的週末工作人員阿蘭賽麗·列微拉的聲音聽上去緊張而焦慮,半天也講不出個所以然,只在電話上反反覆覆地要求費格趕快去蘇爾曼大廈。 值班警員建議費格先去公寓樓找找看。 傑夫·費格趕到蘇爾曼大廈,阿蘭賽麗告訴他,大部分房客都在這個節日週末離開了紐約,還留在公寓裡的只有兩位,彼得·雅各遜,哥倫比亞廣播公司電視節目製作人,和1B房間的墨尼·蓋林,服裝設計師。彼得·雅各遜一如往常,下午1點從健身房回來後在自己的房間裡呆到3點30分左右,然後出門去中心公園,一般要在晚上8點以後才回來。墨尼·蓋林一貫行蹤不定。 費格和阿蘭賽麗上上下下反覆兩次搜遍了公寓的五個樓層和六樓的屋頂花園,用通用鑰匙開啟了所有的房門,只有一樓的1B房間無法開啟,但還是不見伊琳·蘇爾曼的蹤影。在一樓1A房間蘇爾曼夫人的辦公套房裡,費格注意到,通往裡間臥室的門敞開著,臥室裡的壁櫥也敞開著,裡面被翻得亂七八糟,這都不是伊琳的習慣。伊琳通常放在壁櫥頂層的1萬美元現金也不翼而飛。 傑夫·費格再次報警。很快,一輛警車停在了蘇爾曼大廈門口。不久,19分署的三名值班偵探和緊急行動小組也相繼到達。費格告訴警察,伊琳·蘇爾曼個兒不高,紅棕色頭髮,棕栗色的眼睛,戴一副紅框眼鏡。經公寓總管羅蒙·卡沙爾同意,警察強行開啟了1B房間的門,粗粗搜查下來,裡面除了兩卷黑色電纜膠布外,沒有任何令人感興趣的發現。 警方一面擴大搜查的範圍,一面開始向伊琳·蘇爾曼周圍的人們調查訪談。他們得知伊琳生於1916年,她的母親來自希臘,父親是義大利後裔。伊琳自幼家境貧寒,在嗜賭又嗜酒的父親棄妻拋女之後,母親帶著她從新奧爾良來到紐約。母親有一手漂亮的針線活兒,很快便在芭蕾舞團找到一份做服裝的工作,並使女兒有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