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良要抓走?”展昭不明白。
“再四處找找。”白玉堂提議。
卻挺遠處殷侯慢條斯理來了一句,“不用找了,方圓十里沒人。”
白玉堂微微一驚,看展昭——他們說話的聲音很輕,這人怎麼會聽到?這麼深內力麼?
展昭皺眉回頭瞪殷侯——收斂點!要暴露了!
殷侯撇著嘴眯著眼睛看展昭,似乎是賭氣——偏要暴露,氣死你。
展昭無語,不會真的生氣了吧?他發現老人家年紀越大心眼也越小。
白玉堂何等聰明,但憑殷侯的內力……應該跟他師父天尊在伯仲之間,天底下,這樣的人除了那人,可尋不出第二個來。
想到這裡,白玉堂突然跟展昭說,“我師父說你外公打架老輸給他。”
沒等展昭開口,就聽殷侯撇嘴不輕不重來了句,“放屁。”
白玉堂雙眉一挑——果然!
展昭撓頭,回頭斜眼看殷侯——笨死了你!
殷侯也撓頭,動作和展昭一模一樣。
白玉堂失笑,不知為何,剛才那一抹不悅,突然間就煙消雲散了。
小四子仰起臉,看殷侯良久,吐出一個字,“笨。”
殷侯咧嘴……
展昭尷尬地看了看白玉堂。
白玉堂揹著手道,“果然你說的是對的。。。。。”
展昭微微一愣。
殷侯豎著耳朵聽。
“我師父之前說殷侯其醜無比……不過你卻說他不僅樣貌英俊還氣度非凡。”白玉堂沒什麼表情,不輕不重不急不緩,“我當時還以為你幫親不幫理,如今看來,你還算謙虛的。”
展昭伸手扶了扶下巴……他有沒有聽錯?有沒有聽錯?白玉堂竟然拍他外公馬屁!
再回頭看殷侯,就見他嘴角含笑仰著臉看天上的雲彩,那個開心啊……
白玉堂這馬屁拍得不止準,還一石二鳥,一方面告訴殷侯,展昭在背後總誇他呢,讓他不要生氣。另一方面順便自己也贊一下殷侯的氣度樣貌……那個順耳呦。
殷侯五臟六腑都那麼舒暢——哎呀,這徒弟比師父可是可愛太多了。
“咳咳。”殷侯收了笑容,不過眼底明顯還是含笑,回頭看展昭和白玉堂,“去吃點東西,總不能只幹活不吃飯。”
展昭本想讓他自己帶著小四子去,天山派可能又死人了,白玉堂哪裡還有空吃飯啊。
白玉堂卻回頭,“我已經訂好位子了。”說完,對展昭道,“走吧。”
展昭見白玉堂出了院子,那樣子像是要下山,趕緊追上去,“你不找人了?”
白玉堂回頭看他一眼,“不說了麼,方圓十里沒人,還找什麼?”
展昭眨眨眼,“那你……不管天山派的人失蹤了?”
白玉堂無所謂地一聳肩,“天山派是陸峰的又不是我的,總不能什麼事都讓我幫著辦,過陣子我要是走了怎麼辦。”
說話間,到了殷侯身邊,白玉堂道,“我師父有兩壇百年陳釀,一會兒給前輩助興。”
殷侯抿嘴笑,伸手拍了拍白玉堂肩膀,“不怕你師父生氣?”
白玉堂一挑眉,“他說了留著招待貴客,既然貴客到,豈有不拿出來招待的道理。”
殷侯手指頭指了指他,“有前途。”
白玉堂一抬手,“請。”
殷侯樂呵呵和白玉堂並肩走了。
展昭站在後頭瞧兩人老朋友似的肩並肩往山下走,一時有些摸不著頭腦,好一會兒,身邊小四子拽拽他衣襬,“小貓。”
展昭低頭看他。
就見小四子笑眯眯伸手,“抱抱!”
展昭被他笑得什麼都不記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