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壓碎腦袋,弄得我們都說不清楚了,都是你他娘害的,你說怎麼辦?“
拴六本來尋思過來說說話,誰成想竟被胡大膀說了這麼一通,也沒聽懂是什麼意思。不過當時混亂中的確有個人倒黴正好讓大棺材蓋給壓死了,他們基本都是因為這件事才給帶進來的。但胡大膀說那被壓死的人是什麼土匪,這個倒有些聽不明白了,怎麼還是自己的不是,他就是閒的沒事出來湊湊熱鬧喊急嗓子,關他什麼事啊?
“哎我說!發什麼呆啊?想裝傻糊弄過去?我告訴你沒門!一會要是能出去。你得跟我們走,得請我們哥幾個吃飯,喝羊湯!還得喝酒!”胡大膀見拴六兩眼發直不知道在想什麼,就推了推他。
拴六回過神來,惺惺笑著說:“吃、吃飯啊?我這兜裡一分錢都沒有,等趕明個,我有錢了再請哥幾個吃飯!”
胡大膀也只是在逗他,並沒有太難為這拴六,反而還和他胡侃了起來。
拴六說:“這位哥哥。你看著那棺材裡面的林老爺子嗎?哎呦!那死相可太慘了,那臉像是被什麼東西給硬生生砸進去的,都能盛水了,可太慘了!”
胡大膀一聽頓時笑起來,不光拴六就連哥幾個也都覺得奇怪,人家死了他笑個什麼玩意,抽哪門子風?可胡大膀隨後壓低聲音,帶著一絲神秘的表情對那拴六說:“你知道個屁啊!那棺材裡面哪是什麼林家的老頭。那明明就是半個多月前死的趙家米鋪的趙老爺子!”
拴六眼珠子一轉,嘴裡吸了口涼氣。似乎想起什麼東西就說:“啊?還別說前一陣子那趙家鬧的動靜就不小,又是殺人碎屍又是偷賣大煙膏,那趙家二兒子趙青把所有的事都交代了,他們家是怎麼弄到那麼多大煙膏,還有怎麼賣出去的,能說的全說了。就為了立功贖罪,可惜前幾天還是被拉到城外亂墳崗子給槍斃了,屍首就地掩埋,只是可惜了那些大煙膏啊!”
他這話一說完哥幾個就知道這傢伙準是個好抽大煙的主,要不誰還能去心疼那些要命的大煙膏。
但老四卻問胡大膀說:“哎不對啊?老二你怎麼知道那棺材裡面躺著的人是趙老爺子啊?我剛才看了一眼。那死人臉都凹陷進去了,那也不可能看出是誰啊?你是不是又在這胡扯呢?”
胡大膀反手打他一下,剛要嚷嚷起來,突然想到周圍還有不少人,就儘量壓低聲音說:“就以為你們在橫山那是要命的活?我們哥三在家差點也就把命給交了,都怪那老吳,認識一個叫他娘什麼偉的人,拉我們去趙家乾白事,好傢伙錢沒賺到多少,差點沒讓趙老爺子給我們活撕了!”
隨後胡大膀添油加醋的把他們在趙家乾白事的經過說給哥幾個聽,他那嗓門大周圍有不少人也都湊過來,就聽那街面上藝人為了賣東西而講故事段子一樣,圍了一大圈人,那聽的叫一個來勁。
胡大膀呲牙咧嘴手裡頭還比劃著說:“哎我說你們知道那趙老爺子他怎麼了嗎?知道嗎?”
眾人齊搖頭,心想知道了誰還聽你講啊?但被憋能有個把小時,悶的都不行,好不容易能聽會有意思的事,都挺著急的,催促胡大膀快點說。
胡大膀皺著眉頭瞅著周圍一圈人嚷著:“你們他孃的誰啊?誰讓你們聽了?都上一邊去,惹急眼了我挨個揍你們!”
老四踢他一腳,罵道:“別他娘廢話,你磨磨唧唧說的什麼東西?能不能說點要緊的?那趙老爺子是怎麼回事?他詐屍了?”
這時候不知道誰遞給胡大膀一根菸,胡大膀樂呵呵的叼著煙,繼續說:“趙老爺子他死了,但被那兩不孝順的兒子給氣活了,那傢伙被氣的見人就咬,不光要還用手撕,就跟那撕燒雞似得,燒雞知道嗎你們?知不知道?哎媽!。。。真踢啊!我可急眼了啊!”胡大膀說這事又開始扯別的東西,老四一眯眼就給他一腳,險些沒把他從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