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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為啥當時鏡流對自己的時候那麼不客氣?
當初就算他天賦強橫,百分之九十九都得多虧了理之劍。
這柄劍理解構造萬般劍法的能力太霸道了,甚至吊打彥卿不假。
但當時他的實力最多和彥卿五五開,畢竟積累的時間還太短了。
那當時憑什麼雲霄要給鏡流砍兩劍啊。
那彥卿也才扛住一劍,咋不給他也來兩劍?
這麼仔細想來,彥卿好像是景元的徒弟,當初雲上五驍最後留下的景元,只有他一個人是最慘的。
見證到了最後,還是負責最後擦屁股的。
只怕鏡流對景元下意識的還是覺得有所虧欠,所以,在面對彥卿的時候放水了?
否則就按照那月下一劍的水準,彥卿能不能活著抗下來都是個問題。
好傢伙,所以因為自己是刃的徒弟,就得把自己往死裡打嗎?
不是說好的隔輩親嗎!怎麼輪到自己就是一頓毒打了?
雲霄揉了揉自己的腦袋,感覺真是沒話說了。
而等了片刻,卡芙卡安放好了刃後,這才回過頭來,笑著說道。
“如果不放出這個情報,又怎麼能把你引過來,不過是稍作了些許傳聞的訊息,你肯定會過來,正好,我也想見見你現在的實力。”
所以剛才的歲陽就是給自己試試身手的。
可還行,當練手應該是足夠了,他打起來也不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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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如今繼續多用鏡流的劍意,彷彿已經成為了某種習慣。
然而在使用的時候,理之劍的副作用也會出現,模仿的越像,越會容易成為那個人。
雲霄此時揮劍的姿態,也越發的和鏡流相似,而他的氣息模樣也逐漸轉變。
但如若還想更進一步,將那輪殘月變成滿月落下。
就必然要更加精細地參透那屬於鏡流的故事和心境。
只是,自己比較悲劇的是,當下最主流使用的,一個是刃,一個是鏡流。
關鍵這倆都不是什麼正常人,全都是魔陰身。
想全部吃透,除了他自己也要變成魔陰身之外,好像沒別的辦法可以成功了。
還真是悲劇一場。
就在雲霄看著附近這些雲騎軍發愣的時候,忽然不遠處傳來了一陣腳步聲。
猛然轉頭看去,在昏黃燈光的照耀下,一個鬼頭鬼腦的灰毛從門外探出頭來。
在看到卡芙卡的時候,似乎還有些警惕,像是炸了毛的貓咪一樣,一步步的小心翼翼靠近過來。
然而就像是絲毫沒看到站在門口旁邊的雲霄一樣。
雲霄還抬起胳膊看了看。
確認自己沒有釋放雲吟術,沒有隱藏自身啊。
果然,在星際航行的玩家,都是不太需要眼睛的。
“哎呀,你來了,來得剛剛好呢。”
“我來了,我以前沒得選,但我現在想做個好人。”
小灰毛上來就是這麼一句話,給一旁站著的雲霄都看不會了。
這傢伙的思維剛才跳到了哪個維度的宇宙裡去了?
卡芙卡似乎也沒想到會得到這樣的回答。
忍不住地歪了歪頭,露出了幾分柔和的笑容來。
“你還是這麼跳脫,有時候就連我也搞不清你在想什麼。”
“沒什麼,只是覺得現在有點刺激,咱們為什麼要在雲騎軍的人堆裡這麼說話,難道有什麼特別刺激的py嗎?”
“當然不是,他們只是被我的言靈控制了而已,處理完阿刃的事情,接下來就沒什麼其他問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