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狀,吳貳叄脫掉鞋子,上面長了大大小小的水泡,慘不忍睹,他可憐巴巴地說道:“師父,您看我和師兄為了見您一面,腳都磨出泡了,所以暫時不能回去了。”
華晨宇可不想自己整天生活在暗無天日中,何況他的心早就飛到花語晨身上去了,於是他認真地說道:“師父,把師弟留在這裡吧,咱們先上去,等他的腳傷痊癒了,再來接他回去。”
聽到這些話,吳貳叄著急了,害怕自己被拋棄,那這樣的話,他不會餓死才怪,便正色道:“不用了,師父,師兄,我沒事,可千萬不要丟下我。”
白髮男子指了指木桌,哈哈笑道:“徒兒,扭動那張桌子,咱們走捷徑。”
不知道捷徑和桌子有何關係?師父發話了,華晨宇不敢說不敢問,順著他老人家的意思就對了。
然而,華晨宇力氣不夠,吳貳叄也不閒著了,他趕緊上前幫忙,可是仍然無法撼動那張桌子一分一毫。
華晨宇的手都酸了,但身為一個男人,他不能在別人面前丟面子,但無論如何,桌子都沒有動搖。
不過吳貳叄的臉都漲紅了,他和華晨宇不遑多讓,已經使不出多餘力氣了,他坐下來不掩飾地說道:“花花,我都要得內傷了,你也不要逞強了。”
華晨宇不打算出頭,他放棄了,“我一個人搞不定,只能如此了。”
白髮男子無奈地搖搖頭,他大手一揮,“徒兒,難為你們了,還是為師親自動手吧。”
隨著他的動作,那張紋絲未動的桌子,一下子就自己往旁邊挪開了。
華晨宇好奇的探頭進去,發現是一個只能同時容納,兩個人並肩行走的通道。
華晨宇忍不住羨慕,他回過頭,“師父,這是您老人家挖的吧,若是我和師弟肯定沒這個本事。”
白髮男子似乎想起什麼往事,不過他不想隱瞞自己的徒弟,便直截了當地說道:“這個木屋是我師兄的隱居地,可惜他幾百年前遭人暗算,駕鶴西去了。”
看到他的神情,華晨宇知道自己可能提到了對方的傷心事,便懊惱地說道:“師父,對不起,我不該多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