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蘿蘿回到朝陽宮打點好行裝,美美洗了個鮮花澡,換過一身風塵的衣服。
很快有侍女進來侍候著裝扮,然後領她到東邊的側殿處吃飯。
剛出到院子,轉頭看向東邊的屋子。
朝陽宮裡,金蘿蘿住在西廂,蕭澈住在東廂,兩人剛好隔了個花園遙遙對望。
“金蘿蘿,你似乎心情很好嘛!”蕭澈從木質長廊上緩步走來。
到了行宮,他倒是換上了悠閒的衣服,身上帶著種閒適的味道,比較順眼了,不過一看到她,他的臉色就變得陰沉。
真是喜怒無常的傢伙。
“呵……我一向心情都很好,既然能到行宮玩,當然要開心玩了。”
關鍵是把蕭洛個色胚子關在殿裡喂蚊子很解恨。
掃把星太多管閒事
關鍵是把蕭洛個色胚子關在殿裡喂蚊子很解恨。
蕭澈走到金蘿蘿面前,居高臨下逼視著她:“金蘿蘿,你要記住你的身份,不要做出些不恰當的事,引起人閒話。”
想起今日金蘿蘿跑馬而去的背影,蕭澈心裡就燃燒著中怒意。
那是自己的東西被人覬覦的憤怒,以及被金蘿蘿無視的自尊心受損。
金蘿蘿何時對一個男人在意到這種程度。
她明明屬於自己,卻不顧自己的顏面,喜歡上自己的十七叔。
他已經不知該用什麼詞語來形容她的大膽出格,但是心中的怒氣和隱隱的心傷是必然的。
“什麼叫不恰當的事?你這是什麼意思?”
金蘿蘿被他身上迸出的怒氣,逼得退後幾步,避開他的鋒芒。
“你自己心知肚明,身為我的未來王妃,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你應該知道。”
金蘿蘿無所謂聳聳肩:“我又沒做什麼殺人放火,傷天害理的事。我又做了什麼不該做的?簡直笑話,在警告我之前。你先看看你自己,你人品比我差多了,要該提醒,就提醒你自己吧!懶得理你。”
金蘿蘿繞過蕭澈,徑直往外走去。
蕭澈怒急攻心,鉗住她的手,金蘿蘿手上一痛,想用力甩開他。
無奈他力氣實在驚人,而且怒氣加大了他手上的力度。
“你是裝傻賣瘋,還是毫不在意。金蘿蘿,一直而來我都對你極盡忍耐,你所做的那些曖昧不清的事,若擺在其它皇親家裡,不知死了多少次。我的忍耐也是有限的,如果你再無視自己的身份,和其它男人不清不楚,我也不會坐視不理。”
“我和其它男人不清不楚,蕭澈,你要搞清楚一件事,不清不楚的是你和楊若瑤,你兩個的姦情弄得人盡皆知,滿朝風雨,你還好意思說別人。我麻煩你先管好自己,你敢做初一,我就敢做十五。”
真是的,這個蕭澈自己都還沒管他的閒事,他倒是管起自己來了。
他做人太失敗
真是的,這個蕭澈自己都還沒管他的閒事,他倒是管起自己來了。
以前就說自己做這麼多事是為了引起他的注意。
現在搞清楚自己對他沒感覺了,他倒是對自己的事更起勁了。
這是什麼人啊,心思這麼反覆無常。
“我的忍耐也是有限的,如果你再來對我的事指手畫腳,咱們就鬧到皇上那裡去吧,你和楊若瑤也不會有什麼好處。”威脅誰不會,他那麼喜歡楊若瑤,必定不想她受傷。
蕭澈突然道:“如果我和若瑤保持距離,你也要和四弟、十七叔他們劃清界限。”
金蘿蘿傻了眼,掃把星搞什麼鬼,一向橫行霸道的他突然讓步了。
他怎麼可能因為自己和楊若瑤分開,一定有陰謀。
“我管你們保不保持距離,我不會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