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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道些許。。。。。。”

蔚緦眉頭一動,剛想答話,便聽竹風截口道:“關於師父的事,溫相也是從我們嘴裡略知一二,只以為師父積勞成疾,又遭方炫猜忌,抑鬱而終罷了!師父是望舒人的話並不曾講與他聽,他不知道!”

尹竹雪兀自猶疑:“或許。。。。。。”

蔚緦擺手道:“這件事與溫公無關,他身體不好,何苦去煩他!雪姨,如今要煩的是如何找個理由讓方晏帶我進宮,最好是正大光明地在宮裡尋找!你們與父親都是夜來偷潛,諾大的皇宮怎會每一處都找得仔細明白?”

尹竹雪啞聲道:“若是隨著梅林早已被移到宮外了該當如何?”

蔚緦復又怔住,額爾輕擊雙掌:“不管了,且先進去瞧瞧,若果真移出了宮外,我們再查訪吧!希望不會如此,否則。。。。。。”語聲頓住,屋內頓時沈默下來。尹氏兄妹互視不語,眼中均有慘然。若是當真被移出了宮外,誰還會好好安葬那一堆小小的屍骨?師父在天之靈看到這般景象豈不痛徹心扉!怨只怨當年拖得久了,應該早些進宮去將幼骨接回雲岫。

尹竹風輕輕吁了口氣:“小少爺,有句話不知當講不當講?”

蔚緦知道他故意繞開話題,連連點頭:“風叔叔什麼時候這麼謹慎了?說吧,對我還有什麼不當講的?”

竹風想了想,慢慢開口:“不管當年之事如何,方晏並沒有過錯。這一段時日相處下來,我們大體對他也有些瞭解。此人雖然身居高位,然心地純善,不是那等狡詐無理之輩,小少爺若不喜歡他,應當早日與他說個清楚明白。”

竹雪附和:“不錯,小少爺,方晏的性情與方炫相差甚遠,溫和有禮,待人誠懇,你不可太過傷了他!長痛不如短痛,現下說清了,也省得他日後難以自拔!”

蔚緦心頭一顫,太過傷了他?自己有嗎?轉眸望向桌上的茶壺,白瓷壺身映著黃豔豔的金菊,秀雅別緻,一望便知是上等窯制。少年嘆了口氣,悶悶地開言:“我縱然不曾對他有過出乎友情之外的感情,卻也從不曾想過傷害他!風叔叔、雪姨,你們放心,這件事我會與他說清楚的!”

尹竹風沈吟:“既如此,不妨與他直說,請他相助進宮一趟!”

蔚緦皺眉:“若他問我為何進宮呢?”

竹雪回答:“可說從小便聽人談起皇宮富麗堂皇,心存好奇,想親眼瞧瞧宮中究竟是個什麼模樣!無關國事,不涉政治,方晏謙謙君子,不會強逼你。。。。。。”

話未說完,尹竹風忽地一拍桌子:“竹雪,你可還記得潘公公曾經說過的話?”

尹竹雪駭了一跳:“什麼話?”

竹風一字一句地轉述:“潘公公昔日求莊主讓方炫與師父合葬時曾言,方炫與師父本是同一族的族人,便是他自己也是望舒之人!”

竹雪赫然道:“不錯,確有此話!”

蔚緦大驚:“那。。。。。。那。。。。。。那方晏。。。。。。”

尹竹風說得明白:“不僅是方晏,當今皇帝應該也是望舒人!”

竹雪柳眉深蹙:“也不一定,焉知望舒人的子嗣便全是純種的望舒血脈?這兩兄弟並不是方炫生的。”

少年穩穩地坐在椅子上:“這個雪姨或許不太清楚,我曾在書中讀到望舒一族得天獨厚,只要是望舒人的子嗣,不管另一方是否為望舒一族,孩子仍會保留望舒人獨有的體質,故而昔年望舒族人丁興旺。”

尹竹雪好奇道:“我們也沒有發現方晏手腕上有月印啊!”

尹竹風沈聲介面:“潘公公手腕上只有傷疤沒有月印;師父手腕上的月印我們從未見到過;便是方炫。。。。。。據潘公公所言,方炫手上也沒有明顯的印記。。。。。。”

蔚緦插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