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在下路過,無意間聽見了公主與聽雪姑娘的對話。在下深知公主您心疼聽雪姑娘,但公主仍不願強迫在下,多謝公主。”白鳳兒心中不是沒有喜悅的,他從前不將任何女人放在眼中,是因為他還沒有遇上宮寒漓,但是他一直深知她眼中沒有自己,無論自己如何努力。然而今日所聽,他總以為她到底還是在意自己的。
這一番話,倒讓寒漓無法開口言說方才想提之事,卻絲毫沒有察覺到白鳳兒此刻的心意,見他這麼說,只得順著他的意思道:“我知感情之事勉強不得,當年太平公主之事可見端倪。”那是前朝一個出了名的公主,仗著公主身份,逼迫心上人休了髮妻與自己成親,結果沒想心上人與髮妻情深意重,與公主新婚之夜,竟刺殺了公主之後自盡。
“公主近日是否常常頭疼?”白鳳兒自然知曉那樁故事,只是此刻並不適宜在這件事上多做口舌,開口便轉了話題。
寒漓點了點頭,或許是這幾日煩心之事特別之多,寒漓近排確實經常頭疼,兩旁的太陽穴下彷彿潛伏著什麼蠱蟲,突突跳躍著疼痛。
“公主,在下曾學過一些推血過宮之術,可為公主稍痛楚。”說著,在寒漓的許可下上前繼續為她輕柔地按起了穴道。
那溫柔的觸感,恰到好處的力道,確實讓寒漓舒服不少,正自按壓著,忽然有人推門而入。。。。。。
未完待續
第一百五十五章 貴妃
正當寒漓沉浸在白鳳兒好得出奇的手藝之時,卻有人忽然進入,而來者竟是聽雪,看見親密的二人,聽雪似乎毫無所動,只是恭謹的開口道:“公主,皇上來了。”
寒漓這才發現聽雪身後之人,與白鳳兒二人趕緊迎上前來請安。宮訣凊親自伸手扶起了寒漓,一時竟抓著她的手不肯鬆開,冰冷徹骨的眼神落在了絕色傾城的白鳳兒身上。
白鳳兒察覺出有所不妥,但卻無奈在寒漓的眼神示意下與聽雪一同退出,聽雪離去之時順手將門帶上,門被合上的一瞬間,寒漓不知為何打了個小小的寒顫,但她並沒有注意到一道多麼悽怨哀絕的眼神在自己身上掃過。
本以為宮訣凊一定會質問白鳳兒的事,寒漓都已經準備好了說辭,沒想到宮訣凊的開口卻在寒漓的意料之外,“明日就要遠嫁,聽雪仍在你身邊服侍嗎?”
心中一滯,好在她機變快,趕緊開口掩飾道:“她自小在我身邊服侍,此次遠嫁,恐無再見之日,所以說想要服侍到我直至她出嫁的那一刻。”
“是嗎?”宮訣凊淡淡的應了一聲,仍拉著她的手,一起走到榻前坐下。寒漓被拉著小手,無奈一同坐下,心中暗想他總不會察覺了什麼吧。
真是好的不靈醜的靈,宮訣凊竟當真開口說道:“恐怕明日出嫁的並非聽雪吧?”
寒漓暗叫不好,也疑惑是如何走漏了風聲,正欲編排說辭,卻被他突然推到在軟榻之上,他清淺的眼眸此刻變得灼熱,像是有什麼在內裡燃燒一般,緊緊盯著她,他開口道:“恐怕,盛瑞之王想要的也並非是聽雪吧?”
“皇。。皇兄,臣妹不明白你的意思。”此刻除卻裝傻到底,寒漓別無他法。
“你當真以為那年你出征被劫之事,無一人所知嗎?”他的眼神愈發灼熱起來,寒漓在那樣的目光下幾乎無法招架,其實她知道她是瞞不過他的,他是與自己有肌膚之親的第二個人,那天他就能知道她已非完璧之身。當時被劫之時軍中知道的人並不少,其中必定也有他的耳目,前後聯想,並不難推測當時她到底發生了何事。
即便一切瞭然於胸,寒漓卻無法開口解釋什麼,宮訣凊卻沒有絲毫放過她的樣子,“你以為師出無名,他便不會發起一場無謂的戰爭,可是你忘了他是一個多瘋狂的人了嗎?”他越說,寒漓越心驚,因為她知道他說得沒錯,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