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米後,摸了摸圓滾滾的肚皮,感慨地說:“羨慕啊,鋼蛋兒找到親媽了,昨天他媽來接他的時候說要天天給他做好吃的,還有大雞腿,排骨,大肘子,哎,你們說,雞腿是個啥味兒?”
二頂眨了眨眼,“跟番薯差不多的味道吧。”
“切,你們幾個沒見過世面的,”大個不屑地瞥了二頂一眼。
“喲!大個,你見過世面,你倒是說說。”喜子平時最喜歡跟大個頂,他有些不服氣。
“咳咳,”大個清了清嗓子,一副老氣橫秋的樣子說道:“我給你們說,雞腿,排骨,肘子。就這些,可比咱們吃的番薯玉米香多了,那就不是一個味兒。你咬一口,滿嘴都是油,那個香啊,能饞死你們。”
“哦??真這麼好吃?”一聽這話,二頂他們眼都直了,再看看手裡的番薯,頓時覺得不香了。
“噗嗤。。。”虛無名靠在門邊,樂得一口酒差點噴出來。
“不就是雞腿嗎?明天你們來,一人一個!怎麼樣?”
“又吹牛!”二頂他們根本不信。
“我吹牛?我什麼時候吹過牛!”虛無名急眼了還。
你哪天都吹牛,這話乞浪可不敢說出來。
小豹啃得滿嘴都是玉米,他含含糊糊地說:“你窮得那樣,你家不行就沒見過你餵過它吃的。”
嗯?這麼一說,乞浪突然發覺,好像真沒見過不行吃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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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虛無名刷地一下站起來,把酒壺掛在腰上,“我可跟你們說,明天下午這個時候,你們都來,要是沒有雞腿,我把酒壺都砸了。”
酒是虛無名的命根子,聽他這麼一說,幾個小孩居然就信了。
“我說,師父,就一個雞腿,二頂他們也不夠分啊。”
“你甭管,咱倆一人一半,吃飽了再說。”虛無名終於一狠心,倆師徒就這麼不要臉地把最後一個雞腿一人一半啃了個精光。
這話要從一個時辰前說起,二頂幾個回去以後,虛無名便拉著乞浪往外走。
一路上,磕磕碰碰得也不知走了多久。
乞浪問,他也不說,就是一臉神秘的樣子,乞浪索性也不問了,滴滴答答邁著小腿跑在了前面,他懶得理虛無名。
“乞浪”
“徒弟?”
“浪浪”
“阿浪。。。”
“小浪浪。。”
終於,在虛無名不厭其煩地給他取了好幾個暱稱之後,乞浪忍無可忍了!
“我不走了!!”
“不走哪有雞腿吃?”這人追上來,臉不紅,心不跳地攬過他徒弟,大白牙一露,笑嘻嘻說道:“到了你就知道了,而且,師父保證讓你吃頓好的!咋樣?”
“信你才怪。”乞浪白著眼皮嘴裡嘀咕著。
虛無名一點不在意,拖著乞浪,好說歹說,總算在一處大宅前停下了。
不知怎麼,剛到門口,乞浪就莫名其妙地打了個寒戰。
“慕府”這倆氣勢磅礴的大字,他怎麼看怎麼不順眼。
就在他盯著人家門牌字瞎琢磨的功夫,虛無名大腿一邁,擼起袖子“啪啪啪!”直接把門拍得震天響。
乞浪嚇了一跳,他搞不清自家師父想幹嘛,難道是每天睡覺睡煩了,拉著他一起討打玩呢?
所以,他不準備陪這個瘋子玩了,慌忙調轉身體,打算隨時逃跑。
“吱呀”大門終於開了。
開門的是一個年輕人,一副沒睡醒的模樣,沒精打采地問了一句:“何人大膽,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嗎?”
不待虛無名說話,他一眼瞥見了敲門的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