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墨無奈的看了一眼手中的獸骨杖,他沒有著急將自己的精血滴進獸骨杖中,而是開口詢問道。
“前輩,我還不知道您叫什麼呢,我以後該如何稱呼你?”
“名字這東西只是個代號而已,你喜歡的話叫什麼都行,你怎麼還沒將精血滴入進來?”
器靈老者有些疑惑的開口詢問,他覺得林墨之所以和他打這個賭不就是想要收服自己為己用,現在到手了卻沒有將精血滴進來這讓他很是疑惑。
“不急,等您將來心甘情願之後再說,我覺得咱們可以試著合作一下如果您覺得小子不行您再離開也不是不可。”
林墨笑了笑,他明白現在真的認主了,對方心裡也依舊有一個疙瘩,如果做不到真心相助,將來說不定還會反水。
“老夫名叫塗山劫,至於怎麼稱呼你自己看著辦吧。”
老者留下了自己的名字便再沒有說話。
林墨上來之後,莫方第一時間詢問結果,在得到林墨成功收服獸骨杖同時下面還有一具溫潤的骨骸之後,心中就有些躁動了。
“你說咱們要不要下去把那副骨架也給煉了。”
莫方這話一說完,林墨手中的獸骨杖就發出了嗡鳴之聲,一股怒氣也隨之傳出。
林墨急忙攔住了莫方。
“算了,人家畢竟也是前輩,給人留個體面吧。”林墨說完手中獸骨杖朝著面前的棺材一砸,棺材瞬間化為齏粉,將唯一的洞口給掩埋了。
“今天咱們在這裡休息一天,明天咱們再繼續出發。”
林墨也不等莫方回答,直接走到了一邊,他還有些事情需要詢問塗山劫,後者畢竟活了這麼多年,對這裡的情況不說了如指掌也比他們多。
林墨走到牆角,剛一坐下塗山劫的聲音就從獸骨杖中傳出。
“謝謝。”
“那不叫事,畢竟您和他待了這麼多年,有感情也是理所當然的。”
“有什麼問題想問就問吧,我知道的都不會隱瞞你。”
塗山劫畢竟也是一個活了這麼多年的老妖怪,林墨心中的那點小九九自然是瞞不過他的眼睛的。
林墨也沒矯情。
“前輩我想知道,這地方在您那個時代是個什麼所在?”
“這地方我當年的名字叫蜈蚣嶺,是主人......是補天老人的老巢,當時的我和另外一隻大妖六翅飛天蜈蚣都是補天老人的奴僕,有一次和補天老人的強敵戰鬥的時候我和六尺飛天蜈蚣雙雙隕落,補天老人利用我們的屍體將我們製成了聖器長存在身邊,我為杖它為甲,一攻一防相輔相成。”
塗山劫說起這段話的時候,思緒也彷彿回到了當年,那時候的他是何等意氣風發,一身聖級戰力穩壓同輩,直到遇到補天老人,被其一掌擊敗,自己心甘情願成為對方的奴僕,那時候的他很快樂,一人兩妖每天都在戰鬥,不斷地變強。
原本以為跨越種族的三人會親如戰友,結果到頭來不過是補天老人的利用工具罷了。
思緒回到現在,塗山劫發現林墨此時卻陷入了沉思。
“前輩,您說的那個六翅飛天蜈蚣化成了甲冑,可是我開棺的時候只看到了手中的獸骨杖,並沒有看到六翅飛天蜈蚣所化成的甲冑,還有之前棺材裡的也不是補天老人,那會是誰呢?”
“不要總是前輩前輩的叫了,我不喜歡,換個稱呼,其實你這麼一說我也才想起來,六翅飛天蜈蚣是和我一起跟隨補天老人進入棺材的,可是兩處棺材都沒有看見它的身影,所以我也不知道它去了哪裡,至於你問裡面的人具體是誰沒有屍骨我也不知道。”
“劫老,六翅飛天蜈蚣所化成的盔甲是不是一身粗布麻衣的外表?”林墨忽然想起他們開棺的時候裡面之人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