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墨只是平淡的看著已經有些歇斯底里的塗山劫，對於它的真實情況他不得而知，不過對他們有提防也好不信任也罷，總之塗山劫他是收定了。

平靜了一會的塗山劫繼續開口。

“你是從什麼時候發現我在說謊的。”塗山劫看著一臉平靜的林墨。

“從您第一次出手對付那隻巨鷹開始。”

塗山劫一愣，心說這有什麼問題嗎？

“您對付巨鷹的時候，出手乾脆果斷，並且從您的話中我知道您不是一個好說話的主，反之如果補天老人真的是您的主人的話，以您的脾氣又怎麼會接受我的賭約？只要您放出九尾狐虛影對我二人出手，我們怎麼可能活得下來。”

“那你現在就不怕我殺了你？”

“不怕，您雖然脾氣不好，但是說話算話，就算補天老人不是您的主人，可是您輸了賭約依舊將獸骨杖中的精血逼了出來。”

“哎，越活越回去了，居然被你這麼個小娃娃說的有些不好意思了，其實有件事你說錯了，補天老人的確是我的主人，只是收服的過程沒有那麼溫柔，我能成為如今的模樣也全是拜他所賜。”

林墨點了點頭，這點他也早有猜測，按照之前塗山劫的話來說，躺在上面棺材裡的是槍仙，也就是害他成為這般模樣的罪魁禍首，可是塗山劫卻表現的很平靜。

一開始林墨只以為對方是因為自己主人復生失敗心灰意冷。

“如果您願意的話，這次可以告訴我真相了嗎？”林墨真誠的看著老者。

“林小子，你真的想知道老夫之前發生的事情嗎？”塗山劫眼神冰寒的看著後者。

“既然將來你要認我為主，我又怎麼可以不知道您的過往？”

林墨自信的看著塗山劫，原本眼神冰寒的塗山劫忽然笑出了聲，眼中滿是對林墨這個人的狂妄感到可笑。

“看在你這麼狂妄的份上，那就說給你聽。”

“之前的大部分都沒有騙你，只是補天老人收服我的過程很殘忍，當年的我是九尾狐族的第一天才，我的前半生很是順暢，在族中無憂無慮的長大，順利接任族長，可是到了我的晚年，族內叛亂，族內一夥人和補天老人裡應外合攻入我九尾狐族，我和他對戰戰敗之後，他逼我成為他的奴僕，我不願意，他就將我剝皮抽骨，為了讓我的妖靈全部聚集到脊椎骨的方向，他砍去我的四肢，等到妖靈再生之後再砍掉我的頭顱，將其練成法杖，你說我的這一聲只遇見了這麼一個人，就這麼對我，你覺得我會對人族有什麼好臉色嗎？”

莫方看著塗山劫，那種被砍去四肢的痛苦他也承受過，所以最能感同身受，別說是塗山劫這個妖族，就連當初自己身為人族都有很長一段時間對人族出現了牴觸的情緒，當初林墨想要去邊塞幫助人族的時候，兩人還因此發生了爭吵。

林墨看了一眼莫方，見後者點了點頭，這才開口道。

“劫老，您知道莫方的遭遇嗎？”

塗山劫看了一眼莫方搖了搖頭。

“莫方是不死體質這件事您是知道的，我們現在這個時代的人族，每個人基本都不會修煉，但是對於長生渴望卻不比任何一個時期的人族弱多少，莫方的不死體質給他帶來過很大的麻煩，他也曾為此恨過自己的種族人族。”

“打住，你是想說你可以像接納莫方一樣接納老夫嗎？”

塗山劫原本好奇的臉色，變得冰冷。

“不，準確的說您接納我們，我們沒有資格接納您。”

“這還差不多，說實話要不是因為你對這小傢伙還不錯，老夫估計早就殺了你了。”

塗山劫看了一眼座下的金龍。

“那老前輩是否願意接納我們？”

林墨直接改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