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他之所以跟蕭寒套近乎,最大的目的就是不想死。
沒有人想死,魔族也不例外!
蕭寒突然手中多了一顆藥丸,紅彤彤的,散發出一圈詭異的光芒,對炬力魔將說道,“只要你吃下這個藥丸,我可以讓我是的侍女醫治好膩的四肢,然後你去幫助花溟魔將殺了那兩個人,怎麼樣?”
炬力魔將盯著蕭寒手中的那顆藥丸,露出極其複雜難明的神色,吃了它就可以恢復自由,甚至立刻變得的完好如初,但是這是一顆什麼藥丸他一點都不知道,顯然這不是一顆好藥,但它會是一顆什麼樣的藥呢?毒藥?還是其他?
吃,還是不吃?
炬力魔將不是笨蛋。他知道自己吃下這顆藥丸接下來可能會失去更多,也許是自由,但是相比較生命來說,區區一點自由或許不算什麼?
自由。在魔界,沒有那個人是自由,沒有那個人不是依附某個強者存在的,就像他的上司紫瞳魔王,不也是依附黑暗魔帝的存在?
所以在魔界。依附強者並不算是恥辱,因為生存是魔界中人的敵第一要素!
不能生存,又何談其他呢?
“能告訴我那是一顆什麼藥丸嗎?”炬力魔將費力的添了一下嘴唇問道。
“如果告訴你,這是一顆毒藥呢?”蕭寒衝他一個微笑道。
“有解藥嗎?”炬力魔將眼巴巴的問道。
“如果我告訴你沒有解藥的話,你會吃嗎?”蕭寒道。
炬力魔將一呆,他沒有想到蕭寒居然會這麼說,然後頗為艱難的道,“閣下難道不會先騙我一下嗎?”
“炬力魔將,你還是真可愛!”蕭寒樂了,首次覺得魔族並非只是殘忍好殺。其實很多的時候都是大環境所逼。
“我不想死,我還沒有娶老婆呢!”炬力魔將一臉的沮喪道。
“呵呵,保證不耽誤你娶老婆的。”蕭寒笑道。
“那我吃!”炬力魔將一臉決然道。
蕭寒給辰雨一個眼神,跑過來將藥丸取了過去。
“張嘴!”辰雨冷喝一聲!
炬力魔將艱難的張開嘴,辰雨上前捏住炬力魔將的下顎,手指輕輕一彈,紅色的藥丸就順著炬力魔將的喉嚨進入了他的胃中。
不一會兒,炬力魔將就感覺到肚子中傳來一陣絞痛,疼的他直冒冷汗,之後。疼痛愈來愈眾,無論他怎麼運用神識內視,都發現不了那可藥丸的去處。
“這顆藥丸會讓你早晚各疼一次,如果沒有解藥緩解的化。下次疼痛就會加倍,解藥一個月吃一次,這是第一個月的解藥!”蕭寒見炬力魔將吃下紅色藥丸,又彈出一個綠色藥丸進入炬力魔將嘴中。
藥丸進入炬力魔將腹中之後,疼痛立刻緩解,片刻便恢復如初。
辰雨取出一張水系高階魔法治療卷軸。直接發動,一道湛藍的光芒罩向炬力魔將,片刻之後,藍光消失,炬力魔將從地上一躍而起,發現自己依然恢復如初,獰笑一聲,撲上沒有什麼戰鬥力的辰雨。
“炬力,你想找死嗎!”蕭寒早已料到炬力魔將不會那麼容易合作的,所以早就有了準備,那可綠色的藥丸可不僅僅是解藥那麼簡單!
果然,炬力魔將以為自己完全恢復,意圖抓住辰雨,逼迫蕭寒拿出解藥,卻身子在半空之中突然一軟,重重的摔到地上!
“早就知道你們魔族人是養不熟的白眼狼,本侯若沒有後手,豈能讓你輕易的恢復實力?”蕭寒冷笑的望著炬力魔將說道。
“你,你們人類真卑鄙!”炬力魔將摔了一個狗吃屎,嘴裡進了不少泥土,衝著蕭寒破口大罵道。
“罵的好!”蕭寒得意的一笑,“你們魔族狼子野心,比豺狼還要狠毒,我這不過是以其人知道換治其人之身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