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陳了八百年的美酒入口微甜,但進入喉嚨這是就開始發熱,然後到了肚腹之中就如同升起了一個炭火盆兒,由內到外的暖烘烘的,舒服的令人感覺飄飄欲仙!
“好酒!”閉上眼睛回味了許久之後,蕭寒大讚一聲道。
可是當他睜開雙眼卡比拉這廝的時候,發現這廝手中酒杯的酒液已經幹了。而人則臉頰通紅如火燒一般,這八百年的陳酒力道那是何等強,火力是持久發散,這如果一口飲下。一開始或許沒有什麼事兒,但是時間一長,那勁頭一上來,就是神靈也抵擋不住。
“三哥,這酒勁兒好大。我,我撐不住了……”卡比拉大著舌頭搖搖晃晃的一頭栽倒在地上!
蕭寒搖頭苦笑一聲,幸好他沒有跟卡比拉一樣一口氣把杯中的酒都飲下,不然他說不定也跟卡比拉差不多醉倒在地了!
放下酒杯,蕭寒將卡比拉那如山中的身體拖進了小客房,他沒有把他放到床上,因為他懷疑那張小床能不能承受這死胖子的重量,萬一把床給壓壞了,那可不好了。
重新回來後,又抿了一小口。覺得又是一番味道,回味無窮。
急促的敲門聲驟然響起,蕭寒迅速的放下酒杯,整理了一下衣冠,然後才道:“進來!”
“門主,被俘的船員的家屬在總部門前鬧事。”
“鬧事,我剛到任,不太熟悉情況,讓祁副門主去處理一下,儘量的安撫。”蕭寒想了一下道。這早不鬧事,晚不鬧事,這不是故意的給自己難堪嗎?
“祁副門主已經去了,但是這些人要求賠償和撫卹。而且數額挺大的,祁副門主不敢做主,派我來請示門主。”
“這人還沒有救回來,怎麼要求賠償和撫卹?”蕭寒奇怪的問道,雖然知道海族抓了玄門那艘叫“美甲”號的補給船上的船員,但是具體傷亡數字並不清楚。誰活著,誰戰死都沒有搞清楚,這時候怎麼賠償,又怎麼撫卹呢?
“這些船員的家屬說,落到海族手裡,基本上就等於沒命了,而現在戰堂跟海族爆發了衝突,這些俘虜肯定會被海族殺死的,所以他們認定他們的親人已經死了,所以硬是來要賠償和撫卹,不給他們還不走了!”
“這是訛詐,現在我們還在努力的跟海族溝通,希望用他們的被俘的族人換回我們的人,你去告訴祁副門主,賠償和撫卹可以給,但給過了之後,假如我們救回他們的家屬,那麼這些人直接會以叛徒處死,既然他們都認定了他們的親人已經死亡了,那我們有理由相信,如果海族沒有殺他們,肯定是他們做了叛徒!”蕭寒說道。
“門主,這樣做不好吧?”
“有什麼不好的,你就這麼對祁副門主說,出了事我兜著!”蕭寒大聲道。
“是,門主!”
不到一刻鐘的時間,辦公室的門又給敲響了,這一次進來的是祁豐年,身後還跟著文覺。
“門主,他們同意您提出的條件,但是問題是總部一下子拿不出這麼大筆錢來!”祁豐年道。
“他們居然同意了?”蕭寒感覺有點怪異,照理說,這些鬧事的人聽到他這個處理辦法,應該偃旗息鼓的散了,就算有人挑撥,也不會有人冒著親人被殺死的危險,難道他們就不想讓他們的親人回來了嗎?
“那需要多少錢,總部還有多少錢?”蕭寒感覺這裡面有蹊蹺,但是問題出在哪兒,他一時還想不到。
“美甲號上,一共有船員五百三十七人,按照普通船員傷亡每人一萬金幣的撫卹,至少需要五百三十七萬金幣,還有船長、大副、機械長等一共三十四名,這些人的撫卹從十萬到百萬不等,財務部估算了一下,至少需要五百萬左右,至於船上的八名護法高手,每人的撫卹至少千萬,但又一位沒有任何親人,所以大概需要七千萬金幣,加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