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決定去一趟廁所。
把手機從鑑識人員那裡要了過來,十六夜檢視了野村手機裡儲存的內容。
手機裡自然沒有任何異常的通話或者異常的郵件。估計是被兇手後來給刪除掉了。
只能先來聽聽嫌疑人們的證詞,再做出判斷了。
目暮派人去調出了餐廳的監控。在野村進入廁所後,除了小澤、大島、新井以及最後去找野村的黑川外,在保潔發現屍體前,沒人再進過廁所。
“殺害野村先生的兇手看來就在你們四人之中。”目暮如此下了決斷。
“也有可能是外邊的人從廁所窗戶翻進來殺害野村的啊。”大島不服氣的辯駁。
“女廁所的窗戶從裡邊被反鎖上了,根本沒有辦法從外邊開啟,”安室透說,“窗戶外邊種植了綠化用的樹木,剛才我調查過,泥土沒有被人踩過的痕跡,同樣窗戶外側的牆壁也沒有攀登過的痕跡。”
基本就可以斷定兇手一定是從廁所正門光明正大的進去的。
目暮把目光投向面前站成一排的四人。在他的注視下,除了黑川外的三人忍不住低下了頭,目光閃爍不敢與目暮對視。
“現在可以請你們談一下案發當時的情況與你們跟野村之間的關係了吧。”目暮客氣的問。
“我先來吧,”黑川鎮靜的說,同伴的死亡沒有對他造成任何影響,“我姓黑川,我們跟野村是同為動漫社的社員,他是社團內主要是作為ser……也就是模特的工作。他是金融系的學生,我是化學系的,平時除了社團活動倒不會見到面。當時野村在吃飯中途進入廁所,直到我們都吃完了還沒出來,所以我才回去男廁所找他,但是他並不在裡面,於是我就回來了。”
“嗯,下一位。”
“我跟野村還有新井和小澤都是金融系的學生,只是不同專業,”大島粗聲粗氣的說,很不滿自己被當做兇手一樣審問,“我在社團內是負責攝影和後期的,每次拍完照片都是經過我的手後才會發到社交平臺上。直說吧,我很看不慣野村,但也沒到會殺了他的地步。”
“能問一下你們之間具體有什麼矛盾嗎?”十六夜問。
“他總是不滿意我修的圖,”大島冷笑,“以為我是因為涼子——新井被奪走了才對他懷恨在心。”
新井用紙巾擦拭了一下眼角的淚水,緩緩說道:“我是新井涼子,在社團內負責的工作跟修一一樣……我跟大島是青梅竹馬,不過我們兩人之間並沒有特殊的感情,一直以來更像是親兄妹。但是修一(野村)卻一直疑心。”
她說完便埋在小澤懷裡,低聲啜泣起來。
“我跟野村學長是學生會的成員,”小澤說,“也是他邀請我加入動漫社的。在加入動漫社後我才認識了新井學姐、大島學長和黑川學長。我在裡邊主要負責道具的部分,每次s的服裝都是我製作的。其實,這次社團活動是我參與的最後一次社團活動了,雖然很捨不得新井學姐,可我確實無法同時兼顧學業,學生會的工作和社團活動了。”
“野村先生他是怎樣的一個人呢?”十六夜說,“我記得在吃飯時你們之間的就氣氛很奇怪。”
“野村學長是一個很不會說話的人,”回答這個問題的是小澤,“不過他各方面能力都很強,所以大家對他也很是忍讓。”
“要我說小澤你就是脾氣太好了,野村那傢伙才總會欺負你。”大島說。
小澤慌亂的垂下眼,沒再說什麼。
“其實不光是小澤,”大島看了一眼新井,繼續說,“新井也想要退出動漫社。”
他這話一出口,小澤和黑川都驚訝的叫出了聲。
“新井學姐……為什麼?”
“我考慮了很久,還是決定要跟修一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