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這樣嗎?要用什麼武器,我都可以買給你哦,我現在可是大財主呢。”碧婭娜得意地搖晃手中的錢袋。
錢袋發出嘩啦啦的響聲。
“是嗎?大財主,付錢!”麥爾斯毫不客氣地說:“老闆。開兩間上房。”
“啊,一間!只要一間!可惡的傢伙!”碧婭娜連聲道。
最後,兩人終究只要了一間高階客房,在洗了一頓理所當然的鴛鴦浴之後,兩人開始狼吞虎嚥,往肚子裡塞下這幾個月來最好的一頓伙食。碧婭娜放下刀叉的時候,客房們響了起來。麥爾斯停下手中地動作,警惕地看了看房門,沒有做聲。
外面的人又敲了數下。很有節奏,像是一串連續的音符般。
果然來了,麥爾斯看了碧婭娜一眼,女人只是側著頭,用為首是瞻的眼神盯著他。
“開門吧。”男人說。於是少女站起身,踩著可愛地小碎步跑到門前,將房門開啟來。女人站在門外,只露出上半張臉,嘴巴和鼻子都被一塊金屬面罩遮住。不過從眼角處還是能看到一道清晰的疤痕,讓那張原本俏麗的臉擁有了一種缺憾美。
那是一個女刺客,雖然胸部比碧婭娜小一些,但整體的線條十分流暢健美,活像一頭隨時撲擊食物的豹子。
她進了門後直直朝麥爾斯走來。碧婭娜在後面關上門。也跟了上來。
“嗯……請問,您是什麼人?”少女的問題有點兒讓人摸不著頭腦。她連自己接頭人是誰都不知道嗎?不過這個問題,麥爾斯還是可以替那個接頭人回答的。
“疤臉,好久不見了,你還沒死嗎?”男人不動聲色地抓緊了手中的刀叉。
“哈,麥爾斯,你還是這副病蔫蔫的樣子,真懷疑你怎麼還能活到今天。”疤臉反唇相譏道。
“啊,原來你們倆認識嗎?那真是太好了。”碧婭娜拍拍手掌,歡快地說:“麥爾斯,快把我們地貨拿出來吧。疤臉小姐,那可是十分特殊的東西哦,您得給我們一個好價錢才行。”
麥爾斯卻沒有動作,只是朝疤臉抬起下巴,高傲地哼笑一聲:“原來如此,這個蠢女人是你們的下線啊。啊,對了,我記得疤臉女士是個瘋狗吧,怎麼現在變成了一條家狗呢?汪汪叫著去舔主人屁股的感覺如何?”
“哈,無影者大人,你難道從來沒有被女人甩過嗎?”疤臉摘下面具,撫摸著那條深刻的刀疤,眯起眼睛說:“舔蛇發者地屁股的感覺還是蠻好的,我漸漸喜歡上他的味道了,至少不會像現在看到你時那麼噁心。”
碧婭娜露出一副困惑的表情,視線在兩人臉上轉了轉,她可從來不知道,這兩個人竟然是舊識,而且看上去相處的並不是很好。不過,不管怎樣,兩人的熟絡讓她變得像局外人一樣,這點她可忍受不了。
“喂,我說,你是來交易的吧?疤臉小姐。”少女在桌子上敲了敲,將兩人的視線吸引到自己身上:“要緬懷往事地話,先把正事做完怎樣?”
麥爾斯沒有說話。只是緊緊盯著疤臉,似乎只要她一個分神,手中地刀叉就會射向他的咽喉。
“我沒意見,不過這位先生似乎對我敵意很大呢,是了,要不要先來個開胃菜?”疤臉用手指在空盤子上畫了畫。麥爾斯冷哼一聲,將刀叉放回桌子上,然後從懷裡掏出那根管子,扔到女人地手中:“這是從運往煉獄城的後勤轍重裡找到的,雖然我不知道是什麼,不過夠你拿去邀功了。”
疤臉笑了笑,把玩著手中的管子。又對著陽光看了一眼,但並沒有開啟蓋子去嗅裡邊地氣味。她看上去對此物一無所知,卻沒有弄清它的急切。
“不要在被女人騙了,親愛的麥爾斯。”她的目光轉到碧婭娜身上:“看來你挑選了一個不錯的搭檔。不過,男人可不會一直都很乖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