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不清他是在解釋只只不理人,還是在暗指她的離開。
沈滿知輕輕勾唇,看著傻白甜抬爪去勾阿順的嘴套,後者被美貌迷惑,乖順地趴坐在地,任由它摸,隨後又調皮地互動起來。
她不回話,秦宴風失神了片刻,偏頭看了眼掛鐘,兩點一刻。
“阿順我幫你照看著?”
“不,我帶阿順一起走。”
秦宴風蹙眉,什麼事情得帶一條獵犬一起?
“幾點的航班?我送你。”
“十一點。”
提前兩個小時到機場,也得八點就出發。
來得及。
秦宴風垂眸了片刻,握著礦泉水瓶的手青筋微突,連帶著心跳都鼓譟起來,如此寂靜的空間只有貓和狗玩鬧的聲音。
他眼睫輕顫抬眸,慾念再一次浮現,薄唇輕啟。
“你剛剛在獵場,和那個人賭的什麼?”
沈滿知正過身,和他一樣背靠在牆上,支起一條腿,另一條交疊在前,視線對上的瞬間,她笑容明媚。
“猜不到嗎?”
怎麼能猜不到。
“你對弟弟……”
他停頓了半秒,像是自嘲般接下一句,“還真是情有獨鍾。”
沈滿知眉梢輕揚,偏頭看向玄關處已經玩成一團的貓貓狗狗。
“因為會比較乖。”
秦宴風眸色倏地暗沉下去,聲音很輕,“是麼。”
她總是會說讓自己不喜歡聽的話。
他無聲扯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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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在獵場大廳,紀家那位往他身上撲的時候,沈滿知明顯變了神色,她冷著臉就走,給他和其他女人留足空間。
可是她明顯是在意了。
他很早就發現了,這就是隻口是心非的小獅子,如今只是更加確認這一點,才難以抑制內心的情慾。
他不挑破,這人永遠不會服軟。
“紀家那位往我身上撲的時候,你怎麼忽然間就不高興了?”
沈滿知眼尾一瞥,“哪裡看出我不不高興了。”
“哦,”他微眯的眼,像是看著她親自鑽進自己的陷阱,漫不經心地笑。
“那你既不在乎我被異性糾纏,也不在乎我會因為你親暱地喚別人弟弟而吃醋,既然這樣還接受我的追求,不覺得有點過分嗎?”
沈滿知看著他,指尖點在腕上,“兩碼事。”
“哪兩碼事?”
他語氣輕緩,卻也強勢,“是你明明接受我的追求,卻還當著我的面說弟弟會比較乖這兩碼事,還是你不在乎我被異性糾纏,我也不應該為你那些弟弟而吃醋這兩碼事?”
他語速不快,沈滿知聽完後卻慢慢蹙起了眉。
說的什麼玩意兒?
她好討厭說話拐彎抹角的人,司佲算一個,秦宴風也算一個!
“你有話直說,我懶得動腦子。”
秦宴風笑了笑,神色漸漸變得深沉。
“我猜,紀家那位往我身上撲的時候,你在意了,所以你才會說弟弟會比較乖這種違心的話。”
沈滿知耳根微熱的同時又覺得好笑,“什麼邏輯……”
“猜得不對嗎?”
說話間,秦宴風已經走至她身前,間隔半米,俯身單手撐在她身後,不會給人造成禁錮感,但也有些過分親近。
“還是說,你答應我的追求,一直是在吊著我?”
“……”
沈滿知對上他那雙沾染了幾分偏執的深情眼,靜默片刻,聲音冷淡,“你隨時可以放棄。”
他笑了一聲,從胸腔裡發出的笑意濃郁